她到找手机，心骂手机不听话，一脱手就不见了。

        乐恩也想白她一眼，“我才不问。”

        “这好事啊！我不用杀人了，天天练杀人的技术，看尸，我都要被的改行了。”

        警察张口，林端不用看他口型也知是骂自己，无所谓，刑讯这么多年，他挨骂不是一次两次，有些时候把敌人骂自己的恶语当一种夸赞，未尝不是好事。

        “还不说啊，再不说，你想要的东西，就得被你孩子用了。”

        “看见没，我跟恩恩在什么地方，快看看，看看。”

        乐恩在岸边坐着这几分钟，呼调整正常，她进水里，除了练憋气，还有水下翻转打斗的动作也得练。

        乐恩当即拒绝，她还记得周琅瑄忽悠自己去找男模，结果被林端发现，推门见他正襟危坐，她都麻了。

        “别这么勤奋了，我哥接任务怕是两三天都回不来，哎呀……咱俩，要不要出去玩玩？”

        乐恩沉进水里，周琅瑄也跟着下水，乐恩上来换气，她也浮上来，没几个回合就累得爬到岸边，光明正大地享受偷懒时光。

        毒瘾与惊惧，警察亲眼见，小小的注，把所有的推进自己孩子的血里。

        眭燃怕是要到年后才能回来，回来了也不能立刻下水，这么来看，眭燃以后接任务也难，要么接点不大赚钱的任务，要么就去组织里找个笔活计。

        “不需要这么努力吧……”周琅瑄晃了晃，池子里的水泡着子很舒服，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动了。

        挂断通话，她扔了手机，乐恩上来换气，刚要沉入水中被她抓住了。

        周琅瑄笑嘻嘻地用肩膀她，“你去问问我哥不就好了。”

        乐恩从水里钻出来，今天周琅行接任务去了，所有人自由训练。

        “我看咱这几个人里，最先改行的应该是你吧？周琅瑄，恩恩练的辛苦，我以后找个写文稿的活，赚几个子儿养活自己饿不死就行了，你呢？”

        眭燃白眼，“周琅瑄，你怎么那么欠打？”

        “欠打？”她笑嘻嘻抬高手机，“那你打我呀，把手从屏幕伸出来打我呀。”

里的向外挤了一点，笑眯眯地告诉孩子，这是个好东西。

        先让他清闲清闲，这些天他出门接任务，周琅瑄看过他的任务安排，又是弹药又是毒药，装了一大包。

        周琅瑄故作深沉，想了想，期间乐恩探出来换气，她便笑，“还能怎样，当啃老族。”

        乐恩从水里钻出来，最近她水下技术好了不少

        “出息了你，你哥能让你当啃老族？”

        警察在架子上挣扎，奈何四肢都被捆住，林端懒得理他，反正他声带已经废了，也喊不出多大的声。

        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叫好东西，林端蛇一般的语气吓得孩子纹丝不动。

        林端把空注扔在他脚底，“空了，你没有了，今个你应该没法爽了，让你孩子替你爽吧。”

        “不过，暂时来看，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人敢打我呢，就连我哥，欺负我也不会打我。”

        她一手抓着岸边使力，整个人跃上池边，还在水里泡着，对周琅瑄说，“你哥居然欺负你？是不给你饭吃，还是恶意训练你？”

        大概是没人喜欢下水，偌大的池子里只有乐恩和周琅瑄两个人，早晨来了几个，在水里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跑了。

        踩着满地漉漉的水，她在架子底下找到手机，挑个光线好的地方拍几张自拍，原是准备发给周琅行看看，发送键没按下去。

        话音后，还应该加一个波浪号。

        他在椅子上坐着，毒瘾发作时间不会特别长，不过等待的过程终归还是一场耐心考验，若是乐恩在这里，或许就不会那么无趣。

        现在，乐恩与周琅瑄正泡在池子里，对着屏幕对面的眭燃炫耀。

        林端命人把小孩子带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笔刑讯记录。

        周琅瑄一声坏笑，“又不是没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