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把上干净，还有，你穿件衣服。”

        林端拿来巾，乐恩抓起来仍在他脑袋上，“你自己。”

        林端拿开脸上的巾，当着她的面自己，乐恩关了灯，林端依旧不改。

        她抓起林端的枕，用力向前扔，“你能不能穿件衣服啊，你以为谁都爱看你的吗？！”

        枕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林端下。

        霎时，林端停下拭的动作，二人同时盯向同一方向，他一手扔了巾，缓缓抬，乐恩孤零零一人坐在床上。

        他应该去陪陪她。

        肤像是要被灼出来，乐恩转便要往床边爬，林端一步上前，抓着她的脚踝，乐恩顿时腾空。

        “你干什么……你松开！”

        几近于喊，林端不顾这些，在她落到床上后，又扯着她的向前，随即欺而上。

        嘴被他堵得出不了声，咙里的呜呜也被他尽都忽略，现在就是傻子也知他要什么了，以往乐恩好奇，甚至带着些期待的事，此刻近在眼前。

        她没有那么期待了，林端动作谈不上温柔，说暴倒也不算，至少他控制着自己不会弄疼她。

        一手游走下去，乐恩顿时瞪大眼睛，两手不断拍打他的肩膀。

        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本不算什么，林端拢着她的胳膊，寻到手腕，左手摁着她的手腕至，右手则来到她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里面的热与。

        林端一直不出声，一句话也无，偶尔在她脖子或前嘬几下，动作越发温柔起来，不再是刚才的着急了。

        “你……你别……”乐恩无法形容究竟是什么感觉，血里好像有一条蟒蛇，在她的内啃噬，没有任何痛感，却使得她生理眼泪溢了满眼。

        林端听见她的抗拒，忽然停下动作，半点余韵也没有，她跌入深水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她口中哼哼唧唧，林端只得继续，她再次回到云端，被褥柔，如同真的躺在蓝天白云里。

        间腻的不断外涌，林端的手指顺势探入布料里。

        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入发，并非屈辱，而是欢快，乐恩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种事的欢快，原来，竟是能造福自己。

        小小的珠子，林端找到了，手指轻轻地着，漉漉的水打在他手上，林端不想其他，只想乐恩高兴，看她因舒适而产生的快乐。

        能给予的，是最低级的快乐，林端不知应该怎么哄她，居然拱手奉上了。

        他放开钳制，乐恩手腕解放，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她会主动索取。

        “你，林端，我说喜欢你，你为什么……”

        “对不起，”他亲亲她的脸，两指捻的力度轻到近乎抚摸，可是乐恩的子还是不断地颤。

        乐恩眼睛，“会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