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3）

        把乐恩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林端走出房间，余光见沙发上的手机亮了。

        “——刑讯总不能进行到一半丢给别人了吧。”

        他敲字回复，——我尽量。

        刑讯一时半会不能换人，乐恩也不希望他放弃刑讯，林端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一手抓着衣领将上衣脱下来。

        他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林端的shenti不算文雅，乐恩上一次见他的shenti还是ying闯进浴室见到的，也没注意什么细节。

        他不喜欢把自己的shenti对着别人，比如像乐恩这种，对异xing懵懂，对shenti只存于好奇的年纪。

        现在，他对着镜子，细细打量自己pi肤上的痕迹，肋骨下隐约一dao疤痕，若是不仔细观察是见不到的。

        从肩膀开始，水liu一路画出肌肉纹理，林端看着水liupen洒，在肌肤上迅速散开成为一个个小小的，liu动的水珠。

        pi肤因此shihua，林端的手随着水liu或是顺着重力，一路来到shen下。

        他不愿看自己自渎的恶行，背对着镜子，听水落地的清脆声音。

        水声掩盖浊物洒落，林端靠着墙，伸手冲掉了掌心的yeti，ca干shenti换好衣服走出去。

        手机再没反应，他知dao自己拗不过乐恩，明天他还要去刑讯——听乐恩的话。

        推开门，她已经睡熟，月光惨白满地，林端踏入冷白的惨淡里，乐恩像是感受到他的靠近，梦中颤着眉。

        林端悄悄在床边躺下，乐恩的shen子与床一同凹陷下去，她动了动肩膀，陷进林端怀里。

        少有的安分时刻，乐恩安安静静地躺在他shen边，除了呼xi的浮动，shenti再没有一点动静，林端怀疑她是不是在装睡。

        一早，乐恩翻shen差点掉在地上，幸亏她反应快，一条tui及时支在地面。

        林端听了声音，慢悠悠走出来，乐恩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地面，见了林端的面便往他shen上tiao。

        “我就不说早上好了，反正我们每天都ting好的，”乐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呢？”

        “我？”林端托着她的shenti，手指故意戳她脸颊，“你既然觉得好，那我当然也好啊。”

        乐恩拿开脸上的手，林端便故意用托着她的那只手戳她大tui，乐恩受不住yang，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直笑。

        他把人放下来，桌子上的肉撒了一层椒盐，乐恩吃进嘴里才感觉出来，微微的咸味，但是不至于咸到让她止不住喝水。

        林端手艺好，肉进了嘴也不会发ying，至少吃食上这一点，林端不会为难她。

        乐恩好奇凑近，“你说，你是怎么吃得下水煮肉和蔬菜汤的？我之前一直想问你。”

        “就是为了保持shenti机能，所以我平时除了盐，其他调味料什么的，基本都没有。”

        所以每天都裹着没味dao的生活？那该是多么无聊啊，失去那么多ti验美食的机会，也不知他的味lei会不会私底下说他nueshe2tou。

        “那我要是像你这样，是不是也能保持shenti机能？”

        林端笑起来，敲了下她脑袋，“你能zuo到？”

        当然不能了，在林端面前，天天被他监督着，她依旧忘不掉垃圾食品的味dao。

        饭后乐恩穿好衣服，不忘抱着一团干衣服装进袋子里，临走前林端嘱咐她，“训练用劲是好事，但是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他知dao乐恩gen本听不进去，她是个倔驴xing格，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手机亮了，对面消息。

        ——还不来？

        如果不是乐恩要求他继续接刑讯，恐怕这通消息他也不会理。

        林端收拾好一切去了地下室，路上训练场聚了不少新人来，乐恩这一批死得差不多了，林端甚至怀疑二次考he能不能进行下去。

        今天地下室里的气味比以往更重，林端站在门口，zuo了一会心里建设，憋着气走进去，里面的人一个个不是nie着鼻子，就是rou眼睛。

        也不能一直不xi气，林端感觉鼻子里像是sai了一团木tou，撑得他鼻孔疼，呼xidao也熏得火辣辣。

        “还是不说，今早已经注she1过药了，这个嘴巴比上次那个警察还ying。”

        林端走上前，架子上还是警察，从乐恩练习she1击那段时间起到现在，他接了不少警察，没几个嘴ruan的。

        也有招架不住刑，把嘴里东西吐干净的，不过那也基本上都是些小喽啰，嘴里那点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

        林端在他面前弯下腰，语气近乎残忍的温柔，“你是警察，你知dao上一个嘴ying的是什么下场吗？”

        林端没再继续下去，面前的警察也不怕他，没力气说话，没力气冷笑，眼神阴森森盯着林端。

        这样的眼神他见得太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