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念我终究还是难以启齿的。

        「妈妈，你别生气，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我都十七了。要在古代，我都该有孩子了，我们班上，同学有谈恋爱的，也有过爱的。」

        我的脸红了，真想结实这尴尬的谈话。

        「杨成，你知了，妈妈那也不瞒你了。自从你爸爸的不好后，妈妈爸爸过的都不开心。」

        「可妈妈没想到，还是影响了你。刘老师说你现在老走神，球队训练也不去了。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妈妈好担心，也好难过。妈妈觉得是我害了你，妈妈如果一发现就和你说，可能就不会这样了。可妈妈一直不和你谈，是因为妈妈有时真的，真的不愿防碍你。」

        「可是你要再这样下去，妈妈就会很但心了。妈妈不知该和你说些什么，但是你的确不能这样下去了。明白吗。儿子。」

        「知了，妈妈。」

        儿子低下了。我的心里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站起来，走到儿子边，抱了抱他的。儿子好象要抗拒一般，僵了僵。全然不象前几日那般再对我撒。

        一连几天，儿子虽然和我还是经常进进出出，可我感到他象在疏远我。我的心里又痛又无奈。我发现儿子不再晚上偷偷下楼取我换下的内了，而且睡觉也比以前早了。我的心情说不出的感觉，但绝对不是高兴。我也知自己可能本没有说服儿子，只是儿子懂事了，他不过在强制着压抑着自己。

        「这一段时间，妈妈有些不知干什么。」

        儿子的脸一下红的很，也低下了。

        「本来，这些事也是正常的，你已经到了青春期，妈妈都知。这些话本应该你爸爸和你谈的，可妈妈不想让他知。妈妈又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这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妈妈也怕你的受不了。所以，妈妈每天炖这个炖哪个的。实在是怕你小小年纪弄坏了子骨。」

        「妈妈也知你，喜欢妈妈。知你每天睡觉前干什么。妈妈去你的窗前看到过。」

        「妈妈有时象有些神经错乱了，老把你当成了你爸爸。杨成，你和你爸爸年轻时长的太象了，有时妈妈老是错把你当成了他。说真的，妈妈也不知该怎么办，我的心里也很怕，很乱。」

        「妈妈有时很不要脸，甚至有时我都感觉妈妈是在勾引你。你不要说话。每次这么后妈妈都很痛苦，很恨自己。」

        我的心里象被什么蜇了似的。

        这样和儿子谈话异常的艰难。我的心一直在碰碰着。

有些不知所措。

        天啊，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啊。

        「妈妈。你别。」看到我哭，儿子的眼睛也红了，嗫嚅着，想坐到我边。

        我压住突突动的心房。清了清嗓子。我必须变被动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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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泪出来了，我感到自己无助和弱。

        「你坐下，杨成。听妈妈把话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