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覺得現在這裡……還有妳說話的份嗎?”
卡塔庫栗站在那裡,沉默地如同刀鋒。
燭火一盞盞熄滅。霍米茲們的咯咯笑聲瞬間消失,像是被扼住了咽
。
他下意識地握緊佩劍,指節發白。
Big Mom看著他,眼神帶笑卻如同寒鋒。
不是已經,站在她前面了嗎?
那句話落下的瞬間,克力架扣在劍柄上的手指猛地縮緊。
她卻好像連死都可以自己來選擇。
Big Mom沒有再看黛博拉,只是將目光冷冷轉向仍站在階下不動的克力架。
“但要是還站在那裡——你和她,誰也別想活著走出去。”
“…妳他媽到底…”
他的牙關咬緊,眼神微微一沉。
她抬起手,魂魂果實的能力瞬間展開。
她就這麼從他
邊走過,像是他
本沒在那裡。
她在
什麼?她為什麼要站出去?
連看都不看他。
“現在看來,你已經忘記自己該站在哪裡了。”
“我沒有打算改變約定。……請您依照原先的說法,由我來替薩哈爾償還。”
“現在滾出去,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
“我原本以為,作為將星,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什麼是忠誠、什麼是立場。”
就在這時, 大門無聲地被推開。燭火一陣晃動。
魂魂果實的力量開始封鎖四周,像網一樣收攏,彷彿連呼
都被勒住。
她不該是站在那裡說這些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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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蠕動,像是要罵出什麼,卻說不出口。
魂魄的漩渦正在成形——下一瞬間就要收走他們的命。
他不是已經來了嗎?
不求他幫。
他咬住最後一個字,肩膀微顫,彷彿下一秒就要朝她吼出去。
但他沒有。
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這句話像針扎進克力架眼底。
一
說不上來的怒火從
口燒上來,燒得他一瞬間幾乎想
劍。
克力架仍舊未動。
Big Mom舉起手。
蒼白的靈魂煙霧從地板、燭火、牆縫中緩緩被抽出。場面像是靜止的獵場,萬物的心臟同時縮緊。
不靠他。
Big Mom的視線這時落在黛博拉
上,語氣壓迫得像落石:
像是她寧可死也不要讓他插手。
Mom低下頭。
一
高大的
影立在門邊,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他的瞳孔輕輕一縮,但腳步沒有退,手裡的佩劍握得更緊。
“沒想到我竟然養出個只會當擋箭牌的廢物。”
她
本不需要。
“克力架,你真讓我失望。”
“請您原諒。這不是我預期的場面。”
他站在原地,像個不知
自己還能
什麼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