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巴。”季洺重复，“你得很好。现在，慢慢呼气，然后告诉我你看见的第二件东西。”

        这个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从今天早上开始好像就有点不对劲了，只要在她边就……

        季洺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笑开了。

        楚瑞年双眼迷蒙地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巴……”

        鸡巴抽搐着出了一点，微凉的顺着一路向下淌。楚瑞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因为泪水而变了。

        糟糕……鸡巴有点了……

        “别看……”他羞愤死，用手按住下那不合时宜的凸起，“别看那里……”

        他出问题了。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他怎么可能会在完全没有碰的情况下就了……

        但是楚瑞年像受惊一般地先一步弹开了。他满脸通红并且泪满脸，手掌紧紧地捂着下，眼睛似乎不敢看她。

        “没关系，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她似乎并不在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上。你能为我到这一点吗？”

        “我们能出去了。”季洺欣喜地推了下他的脑袋，想扶着他站起来。

        突然间，天花板上的灯闪烁了几下，重新恢复了光芒。电梯缓缓地运行起来，在一楼停下打开了门。

        “告诉我五件你看到的东西，好吗？”她温和地引导着他。

        他呜咽着，不知为何有一种想要掉眼泪的冲动：“嗯……”

        空气里似乎有一点若隐若无的腥味，但是一走出来后就被风给散开了。

        这样很好。她闻起来也很棒。他感觉……很安全。

        “那是个动词，不是名词。”她笑着说，用大拇指温柔地摩着他的颧骨，“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摆出一副好像被占了清白的模样？

        他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季洺茫然无措地爬了起来，轻轻地活动着有些发麻的大。

        鸡巴在子里面轻轻地动着。仅仅只是闻着她的味，听着她的声音，楚瑞年就有一种快要被推到高的感觉。

        她闻起来好棒……他忍不住嗅着季洺上的气味，本能地往她柔的口蹭着。

        “想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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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因为她的抚摸而无助地颤抖着。不……不要在这个时候碰他……他会……

        在两躯接的时候，他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她的肤是那么温，他简直想要永远黏在她的上。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楚瑞年已经哭着跑了出去。

        “你得很好。”季洺跪在他的边，把他扶到自己的怀里。这并不寻常，但楚瑞年只是需要帮助，她不会嘲笑需要帮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