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着口哨闲逛时,突然间听到一把女人声懒洋洋地叫
:“外面那个保安,过来!”
当时我还不习惯别人叫我“保安”——小兄弟们都叫我“虎哥”,维哥他们则叫我“小虎”,其余的多叫我“叶经理”,保安?啥玩意?所以我还吊儿郎当地继续往前走。
“听到没有?越叫越走?没长耳朵了?”那女人发脾气,我才想到她叫的可能是我。
我抬看了看门号,打了个激灵——“匡碧雪专用化妆间”几个大字,让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愁。想起那天的巴掌,
了一个晚上,这雪姐下手还真狠,要是这天她再举起巴掌,我是受还是不受呢?连维哥也惹不起的女人,我小虎能惹吗?尽
美色当前,我还是想脚底抹油,避之则吉。
“我叫你进来,你听到没有?”雪姐的语气更狠了,我双不由自主地迈向她的房间,竟然有点颤抖。
“你们保安究竟怎么干活的,我清楚记得昨天桌面上放着一盒粉底,今天上来却消失了,我问你,该找谁来赔?”雪姐穿着戏服,似乎演的是民国初期的少妇,她对着镜子补妆,看也不看我一眼。
“什么样的盒子,我让兄弟们多留意。”我盯着雪姐答,她的
材真不错,打扮成民国少妇,也掩不住民国少妇的风韵。
雪姐一听到我的声音,停下手中的活儿侧过看着我,好一会,笑了,眼神中
的依然是那种怪异的眼神,她一边招招手让我过去,一边问
:“你是小虎,我没认错吧?”
“呵呵,雪姐好眼力,我们又见面了。”我傻笑着来到雪姐边,微欠
子,可以嗅到她特有的
香。
“怎么到今天才来巡视?怕见到我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盯着她挤出可爱的笑容。
“那天在浮山独战那个大口怪的是你?”雪姐突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嗯……是。”我摸不着她究竟有何用意,回答得有点迟疑。
“什么嗯嗯哦哦的,那天手不错呀,还武当派呢,我还以为碰到张无忌呢,怎么现在吞吞吐吐,你的英雄气慨哪去了?”
“……”
“哑巴啦?一时勇猛像个武士,一时儒弱像只缩乌
,我看你敢情就是个影帝,天天在演戏。我问你,那晚你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有没有
些什么不轨行为?”
“我……我没有,就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