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放心。”小李子终于接到任务,高兴得屁颠屁颠地奔向门口。
一切安排妥当,终于缓过一口气,紧张一天,我也有点儿累,但一想到呆会又要战斗,却哪睡得着?真羡慕中怪,竟抱着Susana蒙大睡,似乎对我抱着Karen进房间也全然不觉,阶级警觉
可不是一般的差,看来,女人有时候真会误事……
烟圈,在口中打着转,然后向天花袅袅升去,我的思绪,如烟圈一样,逐渐扩散,逐渐模糊,直至消失……
陈宇和老李把那辆红Van开回来,再添置两条大咸鱼,按老怪指示认真清理过现场才赶回来,回到房间正好十一点。一小时之内再灭掉两个越南佬,大家都很兴奋,但心中清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除了例牌黑星之外,陈宇还从这两个越南人上摸到两个房门匙牌,一个和老怪搜到的一样,207,而另一个是206。
我没理他,自个儿清洗着我心爱的军刀,边竖着耳朵听陈宇作“工作汇报”。
果然不出老怪所料,过了十点半,两个越南人就风风火火奔向那台凌志越野车,早已埋伏附近的陈宇和老李,迅速靠近猎物,在越南人将要上车的一刻,他俩一右一左同时出击,老李从背后连越南人数十刀,再
前
,把那越南佬连衣带
带肉
个稀巴烂,折腾好半天才让那越南人安定下来。
老怪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让我反复自问:小虎,你究竟在啥?在为谁卖命?人生,总是不断在
着并非自愿的事情,相当可悲,然而,最为可悲的却是自己并不知
为什么要这样
,目的何在!
事不宜迟,我上赶到隔
拍醒中怪、Susana和Karen,一起到212开会。
“没,没什么……你呢?”
“小虎,想什么呢?”老怪半合着眼,叹了口气问。
时间,指向十一点半。再晚点,旅店的住客可能要上床睡觉,整幢大楼就会安静下来,那将会给行动带来更多不便。
“洗?就让它带点血,这样的它才更有血,呵呵。”
陈宇却没动刀子,他利用车上尾箱那条废弃的“过江龙”,一把圈住对方的咙,然后一手肘
着他的脖子,一手死死地索紧绳子两端,借着车门卡稳,足足两分钟,对方才停止挣扎,猛力抽搐好几下,那越南人才告终结。
我一手接过刀,才发现刀柄上有点粘粘糊糊的,竟然全是血迹,我抱怨:“李大哥,用完也得洗洗呀,脏兮兮的……”
“我好?不撤退才叫好,老子打生打死才打到河内,一声命令却要撤退,好几个兄弟就是在撤退途中阵亡的。整个儿撤退乱糟糟,最后回到中国境内时,我只抢到两只大铁锅。唉……几个好兄弟的命,只换回两只铁锅,这真是造物弄人。唉,小虎,我现在又有了这种感觉,或者将来某天,我们终会变成大铁锅……”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实在郁闷,我也憋不住,到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热水冲走了我的烦恼,也带走了我的疲倦,当我抹着发走出浴室时,陈宇和老李已经回来了。
“老怪,你就好啦,可以上前线,我在战场上一直呆在大后方,还死了几个兄弟,一想起来就心伤。”
“呵呵,说得好。小李子,你到外面找找,找套适合Susana的服务员衣服,可别让人发现了。”老怪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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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突然想到队的生活,当年,一帮战友热火朝天赶到战场上,也像今天一样,一天到晚忙着收拾越南鬼子,唉,要不是当时上面命令撤退,真他妈的想把整个越南翻个底朝天。”
多干嘛,我看呀,不他们有多少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听话的就让他死得舒舒服服,不听话就没他好果子吃。”小李子一边在床沿上摁熄烟
,一边狠狠说
。
一支烟还没烧完,小李子已返回房间,“这里三款,肯定有款适合Susana那魔鬼材。”这小子果然“唐雎不辱使命”,一次偷来几件女服务员的工作服,原来小李子钻到旅店的洗衣房,在那顺手牵羊。看那size,有几分像门口大堂那鬼婆的
型,小李子还故意把衣服捂在鼻子上深深一
,作了个夸张的陶醉表情,让房间内凝重的气氛得以舒缓。
老李把瑞士军刀向我抛来,一边笑:“什么见血封
?简直像是帮人家搔
,还你!早知
带两块砖
更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