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让我从陶醉中苏醒,我不清楚我睡了多久,睁开眼时看到一辆车在我们前面驶过,正是那台枣红色的Van。那台车就停在我们右边隔两台车的位置上,我轻轻地放下Karen,从衣袋中摸出那把瑞士军刀,跟着老怪后,以车
作掩护,迅速而无声无息地向那台枣红色的Van靠近。
红Van已停泊好,关上引擎,熄灭大灯,前座两门同时推开,分别下两个
材矮小的男人,他俩用鸭子叫声一般的越南话喃喃地讨论着什么,全然没觉察到两个幽灵般的
影已躲到他们车子后面。
老怪回看着我,手指指了几下,示意我对付左边一个,右边那个,当然留给他自己。老怪还在嘴
上
了个拉链的手势,意思是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免得惊动旅店内的人,虽然停车场离旅店还有好一段距离,加上风大,声音要传过去并不容易,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切还是谨慎点为好。
两个越南人关好车门,往旅店方向走去,老怪和我一左一右,猫着腰踮着脚跟,像影子一样,慢慢靠向两人。我的左手,紧握着军刀,刀锋,经已出鞘,夺命的寒光在黑夜里显得尤其凌厉,阴森恐怖。
悄然急行几步,目标离我仅一米之遥,老怪向我点点,示意可以动手。我连忙一个飞
,像野豹扑向它的猎物,右手一手猛扯前面那越南人的
发,左手的军刀,狠狠插入那人的脖子,然后奋力向前一挑,那人的手还来不及举起,
咙已像花洒一样,鲜血
出来。我已有过一次经验,可谓熟能生巧,右手用力一压,把那越南人压翻地上,断裂的
咙对着雪地,像屠牛一样慢慢放血。
这会子,我才腾出空来察看老怪那边的情况。却见老怪已背着他的猎物向我走来,那人四肢完全垂下,已没有生命的迹象,不知老怪用什么手段,无声无息间已结果那越南人的
命,而且兵不血刃。
老怪看到我这边血淋淋的,摇了摇说
:“小虎,哪学来的?弄得脏兮兮的。”
“小时候看老爸杀猪,就这样子。”我边拭刀锋上的血迹边笑
。
“唉,快点儿清理一下,别弄得到是血。尽快把他拉到他们的车里放好,我们得进旅店了……他妈的,冻死了。”
那越南人抽搐几下后,再也一动不动,我把他的大衣脱下,包在他的脖子上,而后从附近捧了些白雪,铺在染血的红雪上,忙乎好一会,老怪过来和我一合力把这条断
的咸鱼抱到他们那台枣红色的八座Van后座,再用车上的毯子盖起来,车门一拉,老怪把车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