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怪隐伏后,陈宇在前,我跟在后,小心翼翼摸向通往土库的楼梯,有了上次中埋伏的经验,这趟我们都很谨慎,每走一步都停一下,聆听有没有异常的动静,二十来级楼梯,走了差不多三分钟。
土库的大厅一片寂静,没有人,侧面有两个房间,灯光正是从房间的门feng中透she1出来。土库的温度特高,我和陈宇shen上厚厚的大衣并没脱下,顿时大汗淋漓,内衣ku粘糊糊的一片。我心里暗暗骂dao:“妈的,nuan气再便宜也要钱呀,想热死老子是不?”
检查过黑星的保险,陈宇向我使了个眼色,他负责推开房门,让我持枪掩护。我会意地点点tou,举起手中黑星,黑森森的枪口对准房间门口。
陈宇轻轻地拧了拧门锁,没锁。他猛然用力一扭,迅速把门推开,我紧张地握着枪,那怕有任何风chui草动,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随着门被推开,强烈的灯光向我们she1来,让我们几乎睁不开眼睛,一gunuan烘烘的热气随之迎面扑来,也不知dao是因为热还是紧张,我的手心不断冒汗,差点连手枪也握不住。幸好,除了强烈的灯光外,房间内啥动静也没有,土库中依旧是那么宁静,只有我和陈宇急速的呼xi声。
好一会,我的眼睛才适应这种灯光,房间内的一切,渐渐地呈现眼前,我和陈宇倒xi一口气,哇噻!怎么这么漂亮?一个个花盆整整齐齐,一行行一列列摆放在房间内,每个花盆中长着一束束紫红紫红的花朵,盛放花儿lou出淡黄色的花rui,点缀在一片紫红的海洋中,显得格外艳丽。花朵散发着一gu奇怪的气味,不臭不香,有点烟草味儿,让我这个烟迷xi着大叫舒服。
房间里搭着木架,上面挂着一排排she1灯,散发着炽热的光芒,照得房间火热火热的。我这才知dao,土库中的高温原来并非来自室内的nuan气系统,而是这一排又一排的she1灯。
我和陈宇抹着汗退出房间,再搜索另一个,结果一样,只有花,没有人,感觉是我们误闯温室。我在想,会不会是情报有错,这屋子主人只是个平凡的花农呢?
“小虎,快过来,看这……”陈宇挥了挥手,低声招我过去,他正打开土库客厅的一个木箱。我朝箱内一看,jing1神为之一振,里面竟放着两把冲锋枪!我和陈宇各拿一把在手掂量着,手感不错,枪tou还带把小刺刀,看样子像是南斯拉夫的M56。我退了弹匣一看,里面空的,陈宇那把也一样,我俩连忙翻箱倒柜,忙了半天也没找到子弹,白兴奋一场,只好把枪扔回箱子。
虽然没啥发现,但我俩至少可以判断,这屋主人绝对不是善男信女,平凡的花农哪会在家放两把冲锋枪?
上楼和中怪会合,终于松了一口气,土库的热量也真他妈的让人难受,真想把衣服脱个jing1光,再洗个冷水澡。远离土库楼梯口,我才感觉到一丝清凉,有说不尽的舒服。
陈宇打了个手势,开始搜索楼上的房间。两个客房都没人,只剩下主人房,陈宇轻轻扭了扭房门,也没锁,我和中怪举着枪跟在后面,随时准备应变。
房门,轻轻推开,面对房门的墙上,亮着一盏昏昏暗暗的地灯,让房间内的一切若隐若现。贴着墙是一张King Size的大床,厚厚的床垫看着就让人感觉舒适,床上一张印着花纹的大棉被,中间鼓起,证明盖着一个人,那人的一tou长发,飘散在淡黄色的枕tou上。但灯光太暗,看不清面容,只是从发型判断,应该是个女人。
我和中怪举着枪,对着床上那熟睡的人,陈宇则蹑手蹑脚地向床边走去,以陈宇的shen手,要制服一个熟睡的人,估计问题不大。
谁知,难以预料的事情就在这一刻发生。
弄不清陈宇踩到什么东西,总之他一落脚,突然响起“吱”的一声,声音并不太响,但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却足以让熟睡的人惊醒。
那棉被动了动,一把女人声突然尖叫起来,吓得我和中怪连忙ting了ting手中的黑星。那女人也很识趣,ma上收声,低声叫dao:“Don’t shoot,don’t shoot。”
原来会讲英语,我忙叫到:“Don’t move,don’t move。”那女人果然听懂,乖乖地躺在床上不敢动,大家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
看到那女人肯就范,陈宇再次向床边靠近,打算把那女人绑起来。就在这时,突然之间棉被下再次扭动起来,我第一感觉就是那女人的手往枕tou下摸东西,陈宇也吓了一tiao,飞shen就闪,一边骂了句:“他妈的狡猾越南婆娘,大家小心呀……”。那女人也在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