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大鹏和小李子也介绍着其他人给我们认识,没多久,大家就开心地聊起来。这里差不多六十人,分别来自祖国的五湖四海,其中以湖南、山东、四川、河北、河南、广东为多,他们有些从福建直接坐货轮过来,有些取日本从水路过来,有的辗转新加坡再飞大韩而来,而最多的是像我们一样从泰国取
香港而来,
分人早年已在香港混了多年,这次被杨大帝重金招募过来。大家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基本都在国内当过兵,都是自家人。
老怪也介绍:“李方耀,外号小李子,侦察连战友。”
杨大帝和那老者及周伯走上主席台,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第二天下午,和昨天一样,Karen送我们到唐人街,周伯让Karen先回去,晚上另外找人送我们回去。
同时,又有另一把声音传来:“那不是老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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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去,我和中怪聚到老怪的房间,讨论着与周伯的谈话,虽然战友已经和中怪打过招呼,来北美要吃“大茶饭”,但想不到原来还要摸枪战斗,老实说,我们也不是怕,但总是有点担心,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多一个朋友也没有,况且连语言都不通,如果有事发生,自己未必有驾御的能力。
周伯还了两百元给Karen,让她通知
妈,要改善我们的伙食,可别钱收了,却亏待朋友。他又另外再给Karen两百大元,说是给她的汽油费补偿,这几天要麻烦她拉我们几个四
跑——没办法,唐人街这边的房子基本安排满了,有几个战友还住到南本那比呢……
中怪瞧过去,也高兴地叫起来:“大鹏,我们终于见面了!”
老怪循声一看:“小李子,怎么你也来了?呵呵,想不到,想不到呀。”
或许我真没倒好时差,一到凌晨特神,Karen是夜猫子,又捉住我讲故事。无奈,我继续加油添醋,当讲到吊邓小军腊鸭的故事时,说成是我抽他鞭子的,重点讲述鞭子抽“鞭子”片段,说得浑
是劲,有多血腥就描述得多血腥,牛
到小邓的人鞭差点儿被我揪下来,听得Karen眉
紧锁。嘿嘿,我则在一边偷笑……
周伯带着老怪、中怪和我,转了几个街区,来到Keefer St的一个大礼堂,在那里,聚着一大帮年轻的中国人,有的围着聊天,有的在下棋打牌,有的在吞云吐雾,看到我们进来,都微微点,算是打个招呼。突然,人丛中一声大喊:“中怪,是你么?”
酒过三巡,周伯笑说,他接待的大圈兵多了,却没有一个连老婆也带过来的,这也怪不得中怪,那么漂亮的老婆,留在国内谁放心得下?
“你们好呀,叫我大鹏就可以了。”大鹏笑呵呵地在中怪心口打了两拳。
这周伯很豪爽,这晚饭吃得很开心。临别前,周伯交代我们,明天下午三点的大会,记得准时出席。
大家互相结识着,问寒问,亲如手足。没一会,周伯走出礼堂,迎来两人,一高一矮,高的中年人,仪表堂堂,一脸杀气,矮的是个老者,五六十岁,两眉紧锁,样子有点猥琐。小李子告诉我们,高的那个就是他们的
儿杨大帝。
我和老怪听了笑岔肚,中怪和Susana两个脸红红的,无言以对。
但话又说回来,每月有500加元零用,积半年那就是3000加元,相当于一万多元人民币,再加上事成后三万美金的奖金,也确是诱人,况且打的是越南人,光是听名字,我就想把他打残,当年杨班长等战友,正是倒在可恶的越南佬手下。我们几个生平最恨的就是越南人,日本人次之,一想到此,哥们几个又咬牙切齿,完全同意加入大圈军团,决心出一番事业……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楼下,没多久就等来Karen的车,挤在一起,开到湖南小菜王饭馆,吃了顿正宗湖南菜,那个辣呀,吃得大伙倍神,走出国门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吃到美味佳肴。
这帮兄弟很好谈,没一会大家就混熟了,我发觉,他们当中有三个小领,一个是杨大帝的亲信郑海成,湖南人,此人中等
材,一脸络腮胡子,感觉比较老成,说话
声
气,是个爽快之人,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他国内招来的战友,大家都叫他“成哥”。另一个是“陈明宇”,河南人,80年代初和战友偷渡香港,组成香港大圈帮,这趟带着十几个兄弟过来北美揾食,陈明宇虽为大哥,却没一点架子,兄弟都叫他“大宇哥”。最后一个是王军
,四川人,外号“
长”,在
队中当过连长,这里有不少是他以前的手下,
长为人沉默,善于思考,在兄弟中有一定的威信。
顿时,大堂内鸦雀无声,等待着杨大帝发言……
于是,好几个人围上来,中怪率先介绍:“郑惠鹏,越南时的战友,这位是老怪和小虎。”
“幸会幸会。”我们热情地握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