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长也不知躲哪了,那次我通知他走私方面有风声,暂时停一停后,长
就好像消失了,地盘上只留下几个小弟。
当天晚上,老睡不好,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大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这晚大胜出差,四姐加班,他俩都有钥匙,那三更半夜,谁在敲门呢?
腊鸭匆匆别过后,留下我一个在家中生闷气,什么严打?还能打到我上?
人堆中间的空地上,横七竖入躺了十几个人,有我认识的仔,也有不认识的,还有几个手袖上带着红臂章的。倒地中有七、八人混
是血,其中一个最可怕,一只手捂住腹中一个大血
,那里一条血
子
了出来,血
得一地都是。其他中刀的也是一
血,躺在地上呻
。狗熊和几个
仔,被几个红臂章死死按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趾高气扬的红臂章,正在指手划脚指挥着,远远看去,正是邓小军。
我连忙爬起床,顺手抄起一支铁杆向门口走去……
结合长几个小弟及腊鸭后来的反映,我才把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自从邓小军的地盘被我占领,
仔被我收服后,他就混混噩噩的,但一直想复仇。后来他老爸找关系托人情,竟让邓小军在西关居委谋到一官半职,最近,居委成立执法大队,专门治理西关一带的无牌小贩问题,结果又让邓小军钻营上大队长职位,于是,他就利用手中的权力,组成一支半政府的武装,开始他的复仇大计。
我心想,腊鸭说得对,看邓小军那有持无恐的样子,我一时摸不清他手上那臂章的来,现在若和他较劲,万一被逮着了,决没有好果子吃,我连忙拉着腊鸭退出人群。
邓小军接连派人到我的地盘滋事,目的就是引狗熊浮,上次被挂腊鸭、鞭小二的耻辱,让他一直吞不下这口气,这天,狗熊终于坐不住,带着十几个
仔过来想摆平执法大队,这下,正中了邓小军的下怀,上演了早已预演多次的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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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委领导?什么JB大的官,就那么牛?”我有点上火了。
但坏消息是:受伤的有个是居委领导的儿子,他誓要把狗熊一伙搞死。腊鸭出钱出力,托了不少人情,都给退了回来。
狗熊一伙这回被打惨了,乱战中,狗熊有几个小弟摸出上的匕首,乱
起来,几个红臂章立即被
倒在地。邓小军一伙也打疯了,夺过刀子就
,狗熊好几个
仔被
翻地上,其中一个连
子也被勾了出来,惨不忍睹。由于邓小军他们“持牌”执法,而且刀子是狗熊一伙的,所以警察来了他们也不怕,理由很简单,他们执法,狗熊一伙暴力抗法,所以他们属于自卫伤人。
情急之下,我把摩托扔在路边,从车尾箱拿了两把虎钳,分给腊鸭,兴冲冲地向人堆那边冲去。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了,弄得满是汗,也没挤进去多少。我只有吼叫着,和腊鸭拼命往里挤,终于见到那可怕的一幕。
油门一呼,摩托飞驰而去,远远已看到贤寺西街口围着黑压压的一堆人,路上的车都堵死了,连摩托也过不了。看来,出大事了。
看着诚惶诚恐的腊鸭,我取出一千块给他作路费:“你去吧,我不走,看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那一晚,小弟们四打探消息,有的去医院,有的到派出所,有的到居委,出尽法宝。第二天腊鸭前来汇报,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妈的,看我不收拾你。”一看到邓小军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上火,正要拨开人群冲上去,边的腊鸭一把将我拉住,并向人群那边指了指。
这小弟虽然着大气,但表达能力还不错,噼里啪啦的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贤寺西街口离我这不算太远,我和腊鸭
上摩托,吩咐其他人打的跟上。
吩咐腊鸭派小弟跟进打探消息后,我跑去找长,了解这邓小军的来
。都怪自己只顾着和小仪风花雪月,近几个月来很少出来走动,地盘的事都交给狗熊
理,现在发生事儿,自己竟一点
绪也没有。
“虎哥,趁邓小军没把我俩认出来,咱们先撤,一会我找小弟去了解情况。”腊鸭对我耳语。
“虎哥,最近严打,听说春节前市内要扫一批黑势力团伙,狗熊这趟是撞到枪口上了,如果我们那几个仔口松一点,我怕会连累虎哥你。虎哥,我也自
难保,明天就回乡下躲躲,过了年才回来,虎哥你也保重。”
好消息是两方受伤的人都抢救过来了,没出人命。在中国,没出人命的事都不算大事,通常都可以用钱摆平。
,他就是街办的领,这趟完全是来复仇的。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被追打了好几条街,在贤寺西街口被他们两边堵截,团团围住又一轮狠打。我以前是邓小军的小弟,他认出我,放我一
,我
上就过来找腊鸭哥带人赶去救狗熊哥一帮人……”
只看到人群另一边,冲来一大队警察,大声嚷着让围观的群众让开,看来已经有人报了警,这里的局势已不是我能左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