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酒醒后我又镇定了情绪,接着的日子,我和小仪依然和以往一样,同是朋友,一练舞,一同宵夜,有空时,我还溜进她的课室,和她一起上课。
我真要感谢小仪,是她,让我有机会学习交谊舞,一展我的舞天份,是她,让我有机会走进大学的课堂,完了我在大学读书的愿望。我不得不承认,和梁蕴仪相
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让我忘记世俗凡嚣,回到莘莘学子的时代……
“什么?……”看着小仪那绯红的脸,透着有点魑魅的眼神,我心中有几分明白小仪口中那“租个房间”的意思,我很矛盾,既想又不想,既渴望又不希望,正在犹豫之间,却有几个醉酒的女生来到宿舍大门前,大声拍着门。
守门大婶屁颠屁颠地跑来开门,边开边骂:“吵什么,周末规定十二点关门,你们晚归还好意思吵?唉……又是你们几个,你看看,醉成这样子,快进来吧,洗洗好睡了。”
“嗯,让我想想办法……”我也有点迷胡,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
几个女生互相搀扶着进宿舍,这时,大婶向我和小仪看来:“呵,小伙子,又是你送我家的姑娘回来了呀,快点儿,我要关门了。”
我从没进过女生宿舍,也想进去见识见识,被小仪一拉,也就半推半就进去了。结果呢,发现女生宿舍也没啥特别,可能是放假吧,显得有点脏乱,似乎比男生宿舍好不到哪里去,和我想象中更是大相径庭。
说时迟那时快,我连忙微微屈膝,右手本能的用力一捞,一手抄在小仪的后腰,把她拦腰抱着拥入怀中。小仪后仰着,竟顺势了个美妙的姿势,我也
合她摆了个优美的pose,这下无心插柳,竟完成了一个极其花巧的动作,我俩定格在那里,在舞池中构成一副优美的画卷,尽情享受着嘉宾们热情的掌声。
月下,我问自己:小虎,你怎么了?……
“真是的,几乎天天都见着,有那么长情吗?小伙子,你一酒气的,回去开车小心点儿。”大婶扶着小仪进宿舍,边拉门闸边向我抛下几句。
我“嗨”的一声应着,扶小仪到宿舍门口,可以感觉到小仪迈着的是那很不情愿的步阀,和我依依不舍,依依不舍地别。
“虎哥,进不去了……”几分醉意的小仪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我。
就是这一分神,我一时踏错了脚步,不小心踏着小仪的鞋尖,小仪正在转,一下子失去平衡,
子向后倒去,在座欣赏的嘉宾无不担心的伸长脖子,有的还发出低沉的尖叫声。
小仪的宿舍有四张上下铺的单人床,小仪睡靠窗口一张的下铺。
八月初的一天晚上,本来我打算约四姐去看电影,想不到大胜临时改变主意,没去海丰订货,我的计划只有泡汤。我知那套电影是四姐最想看的,于是大方的把电影票送给大胜,说是
仔送的票,让他和四姐一起去看。大胜高兴地连声
谢时,我的心中才大骂自己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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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玩得很开心,骑上摩托送小仪回到宿舍,才发现已是深夜,宿舍门早已关上,怎么办?
看着小仪远去的影,回想起她那郁郁的眼神,还有晚上那舞池中欢乐的舞姿,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终于有机会见识大学的课堂,一百多名学生,坐在若大的一个阶梯课室,老师要用麦克风来讲课,我最爱上文学课,无论古文学或是现在文学,我都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比那些真正的大学生听得还要认真。
和小仪坐在她的床边聊天,我干脆半躺床上,伸了个懒腰,真畅坦,不由自主说:“小仪,你的床
舒服。”
“虎哥,要么……要么今晚我们到外面租个房间,好吗?”小仪抱着我的腰,深情地说。
那晚在酒吧玩“咖啡猫”玩得很开心,直喝得大家都有点醉意,送小仪回到宿舍,小仪拉我到她的房间,放假了,守门的大婶也不在,整幢女生宿舍大楼仅有几间房间亮灯,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回家了,留下的几个,都是象小仪一样
暑期工的。
乐声,那时代,会探戈的人并不多,
得好的就更少了,只有我和小仪,依然那么富有激情,有力的甩着
,抑扬顿挫地把探戈的
髓表现出来。但正是扭
的一下,小仪长长的秀发在我脸上一扫,我顿时清醒过来,刚好与坐在一边的四姐四目双对,四姐的眼神,蕴涵着看不出的千言万语,象有无穷的心事要向我倾诉,忧郁、惘然又带有点快乐,让我无法读懂……
刚好小仪打电话来约我到酒吧喝酒,我想也没想就飞车去接她。本来八月份,小仪放暑假要回青岛的,但她却找了份家教作暑期工,留在G市不回家。闲时,我俩也出来兜兜风,喝喝酒,这阵子,小仪成了我的知心朋友,除四姐的事,我和她几乎无所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