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却突然扑过来，跪在地上，抱住芹茉的，她吓了一，不等她说话，男人的眼泪就跟水似的了出来。

        他哭得大声，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

        “不好！”段方摇摇，“你本不知，你一直在骗我！现在也在骗我……敷衍我……”

        “那我要怎么？”

        “是你先说的讨厌我啊，我怎么知你喜欢我？”芹茉要被他的无理取闹气笑了。

        芹茉无奈地轻叹口气，她弯下腰，温柔地了男人的发，“好，我知了，你喜欢我，在意我，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们回去乖乖睡觉，好不好？”

        “我喜欢你。”

        “我没喝酒！”段方猛地一拍大门，“砰”一声震得铁门和耳一起嗡嗡作响。

        芹茉看到了他的望，她微微蹙眉，正要起，却被看出她意图的男人一把按住后脑。

        “芹茉，芹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呜呜……你别再欺负我了好不好，我好难过，我心里好痛好痛啊。”

        她瞪大眼睛，男人狼狈的、带着泪痕的脸在视野中放大，上传来他的气息，裹挟着咸涩的眼泪，一并渗入她的尖。

        “我才没有恨你，芹茉，我喜欢你……”

        “……”

段方，伸手撑住大门，仰嗅了嗅，“你、你喝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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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芹茉有些无法理解，她扒拉着段方的手，企图逃开，可这男人就跟八爪鱼似的扒在她上，任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扯开。

        “段方！现在是晚上，注意安静！”芹茉已经完全确定段方就是喝醉了，她生怕段方又弄出什么动静，连忙解锁了大门，将他拉进来。

        芹茉捧住他的脸，透过他的眼泪，看向他深深的眼底。

        芹茉再次打开防窥模式，确保声音都被隔绝在里面后，才松开了段方，“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总是忽视我呢？明明，明明我也在啊！你总是忽视我……我哥就算了，南辛树也算了，牧普他凭什么啊？你为什么也要亲他？”

        “芹茉……你不要喜欢我哥好不好？也不要喜欢南辛树……他们都不好。”

        “……”他愣愣地张了张嘴，睫羽颤个不停，随后视线诚实地跟随他的心意，落在了女孩的上。

        他实在青涩、缺少经验，连亲吻都只会紧紧地贴着她的嘴，再没其他动作。

        芹茉在起初的呆滞后，便立刻推开了段方，亲吻被中断，她按住段方的肩膀，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在什么？我以为……你已经很恨我了。”

        他又开始委屈地掉眼泪。

        “我讨厌你，芹茉，你听见没，我讨厌你！”

        他哭着哭着又打了个嗝，仰着，那双黝黑的眼瞳可怜兮兮地望着芹茉。

        大门往两侧移动的时候，段方就恢复了平静，他一直盯着芹茉，任由她扯过自己的胳膊，乖顺地跟着她走进去。

        “告诉我，段方，我要怎么？”

        “我说什么你都信啊？你看不出来我很在意你吗？你真是全世界最讨厌最讨厌的人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为什么！呜呜……”

        段方一边说着讨厌她，一边又死死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