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餐结束，即将散场时，快接近八点半了。

        承蒙您的关照。

        五条在笑，“你这样挡——看得更清楚哦？”

        她的胳膊放下来，抬高后，漉漉的发，水滴从脖子、肩膀往下，进房，小巧的尖翘着，上半在水雾中朦胧且色情。

        “讨厌，随便你怎么看啦。”真绘说，“您现在在哪里？”

        “……这样吗？”真绘言听计从。

        叔母说：“还有礼服，需要提前准备，我们明天可以一起去试穿。”

        她的阴出现在屏幕前。

        婚礼，对于少女，对于绝大多数女而言，总是充满神圣，充满隐秘的渴望——对于多数人而言，如此重大的场合与期待，一生仅有一次。

        “再往下一点。”

        “……不可以吗？”

        真绘双颊涨红，“是，要看这里？”

        而那个神圣的夜晚，她们是如此美丽。

        “啊，对了，老师，要告诉你一件事——”

        她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内衣里渗出汗水，好像、气太足了。脱到一干二净，抱着睡衣去浴室。

        五条答非所问：“你不在宿舍吧？”

        “嗯，妈妈在电话里说有事需要帮忙，所以我今天回家了。”

        真绘点，叔母微笑，她也微笑。心中浮现期待。

        堂姐与其未婚夫相识两年，两者岁数接近，男方在某知名电子行业拥有一份职位晋升颇大、薪水可观的工作，京都人，在东京有房产，两人结识时间虽短，但一拍即合，如胶似漆。

        没料到对方播来的是视频电话，她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镜前，真绘“啊”了一声，立刻想去捂。

        过得还算不错。

        双方父母都对这一段姻缘十分满意，因此婚期也相当紧迫，正式举办日期在平安夜那一天。

        真绘转，把淋浴关掉。她的影离远，接着靠近，漉漉的水汽要渗透进手机、传递到另一。

        “好像和几年前不一样了呢，几年前还像个十足的孩子，现在已经有大人的样子了啊。”

        是的。

        热水经嘴，隐隐约约，听见铃声在响。

        不过，婚礼的正式举办地点在四季酒店。不知第二场晚宴会不会在京都举办。

        “不是正在看吗？”

        真绘光着，发，接通。

        这种视觉冲击力，似乎比肉眼看更为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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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洗澡吗？洗到一半就接电话？”

“在学校过得好吗？”

        对于这种对话，她信手拈来。寒暄之后，切入正题。原来，是叔母的女儿，真绘的堂姐即将举办婚礼，邀请她来作为伴娘出席。

        这件事情妈妈早已答应下来，并不需要参考真绘的意见。

        真绘一一作答。

        “……”

        “等会说。”对方说，“我想看看你。”

        与叔母约定的时间在明天中午，她回到房间。房间打扫的很干净，被褥叠放整齐，拉开衣柜，有一清新剂与樟脑的味。整个房间都是这样的味。今晚是自己一个人睡了吧。

        临近晚饭，餐桌上摆满一桌菜肴，菜肴丰富。很久没有在家吃晚餐，真绘慢慢喝着味增汤，咀嚼食物，心绪已经纷飞，迫不及待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真绘一年到在学校寄宿，对亲戚的事不甚关心，记得有见过他们的合影，照片中堂姐的笑容像一只蜜桃罐，在散发恋爱的芬芳。边的男眼镜，穿西装，和平常所能见到的白领没什么两样。

        “嗯。”五条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抬起来一点，自己把阴分开。”

        “镜往下拉一点吧。”

        只是在听到男方是“京都人”时，心中难免咯噔一下。

        “……是啊，时间真快呢。”

        浴室水汽弥漫，空气，她的肤绯红、暧昧动。而电话另一，光线昏暗，似乎在外——对方的脸离镜很近，背景是灰黑色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