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连夜跑去对继母和景陌动手吧?
地下霉阴冷,冬日却较外面
和不少,火把照过去,崔谨都能看到石
渗出的水珠凝结。
通一路向下,前后数十丈,崔谨在心里估算距离方位,地牢所
之地,差不多确实在花园底下。
崔谨:“......”
崔授心中酸涩嫉妒,没由来的愠怒顷刻点燃。
崔谨乖巧回答,手小心翼翼碰他
立
起的下面,笨拙拿住那
狰狞驴
生涩地上下套弄,试图以此讨好他。
“爹爹,有继母在,我们如何夫妻?正、正该赶走她,我们才好长相厮守。”
崔谨回味半晌,也想不通哪里就惹他这般不高兴了。
崔授中怒气翻涌,眼眶也倍感酸涩。
念及此,崔谨忙起
披衣,叫来暗
值夜的守卫。
崔授酸得心犹如针刺,痛得他脑壳发昏,越想越不平。
“我自然心向爹爹。”
花园下面还有地牢?
可坏男人就是不识好歹,脑回路不正常。
所幸他直接回了俭园休息,崔谨定下心。
土壤和花卉一经翻动,很容易被人识破,长此以往定瞒不住。
宝贝这样的举动更令他动怒脚。
好、好、好!
去了才知,地牢入口原来在俭园。
他本也没打算除掉那对夫淫妇,只不过让他们吃些苦
,以解心
之恨而已。
他一把捞起宝贝,冲她摆脸色,然后在崔谨懵圈疑惑的眼神中穿好没脱干净的衣裳,冷漠离去。
si m i s h u wu. c o m
之前他分明......分明很喜欢她主动,也很喜欢她用嘴他那里。
他沉默不语,崔谨羞红了脸往他下钻,想帮他
肉棒来贿赂。
“是。”
前番几次行欢,哪次不是他强迫或是百般哄着,她才肯接纳他?
这是怎么了?
“夫人另有新欢,传扬出去有碍您的名声,可若为此戕害人命,却又太过分了些,他们也不值得您如此。”
她为了这些人忤逆他、激怒他,就连亲密时也要提不相干人来败他的兴致,甚至因此拒绝同他甜蜜。
极端的占有瞬息吞没一切。
仿佛只要是个人摆在她眼前,就比他重要。
如果直言让这暗卫跟踪爹爹去向,他定然不肯,崔谨很有谋略地使唤人家:“夜里风大,我担心爹爹,请你帮我送他,送到后立刻来回禀。”
结果现在???
他卑微讨好数年,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才得来的赏赐,因那背叛他的妇,她这般轻易就给了。
谁知本不需要,不待她把备好的匕首按在手腕,临舟便回答:“人在花园下面的地牢里,小姐是否要去探望?”
铁索敲击推拉的声音响起,门栅大开。
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谁会将地牢设在花园底下,那里人来人往,还常有花匠和下人打理收拾。
可纵是崔谨,也对花园有地牢的事闻所未闻。
次日一早估摸着临舟已在上值了,崔谨将人叫来,打算用自己威胁,盘问继母和景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