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蔡芯倪，其实每个主之间，包括孟易芊本人都有内线的人布署在各个门，借此来获取更多的情报资源。

        「妳才了不起，能状况跟二十几岁的时候简直没两样。」

        为了别再让蔡芯倪专注此话题，孟易芊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一个可以安全下庄的其他话题。

        「...呵呵。」

        虽然很唐突，但想必孟易芊不会拒绝她，毕竟蔡芯倪是徐御瑄的前主，主详读下属的讯息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先前，就是那天，她急匆匆的回到办公室要求徐御瑄申办人力银行帐号，为的就是此事。

        「只是想不到妳的法跟第一代很不同，甘愿放弃各个门里已有基础的旧人，想要从培养自己的人。」

        孟易芊对视蔡芯倪的眼睛，不自觉在心中叹出一口耐人寻味的长气。

        不过若是说只是单纯想看徐御瑄的资料也是很惹人猜忌，不如将错就错还比较有正式感。

        当然不会，孟易芊最不喜欢运动，能坐就别站，能躺就别坐，这些可都是她的经典名词。

        培育间谍的事，蔡经理是所有主里最慢起步的人，不过有孟经理的协助，找人才倒是不难，就看与新人之间的默契能否搭上线。

        「如果妳想回到二十几岁，我可以帮妳训练跑步，趁年轻赶快把习惯养成长期资产，如何？」

        「妳是打算想挖掘什么？」

        而这个话题也确实如愿成功转移蔡芯倪的情绪，虽然孟易芊没有明讲带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却也不难猜到，毕竟她很少有求于对方，而近期的请求也只有一项。

        「谢谢，真的太麻烦妳铤而走险。」

        这是大公司底下，最有生存效率的其中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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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给我三位新人，但最后只剩一位有意愿跟随妳，等其他两位安份离职之后，我把此人先安插在客服，如果妳准备好了，对方随时可以按照妳的指示事。」

        她得抓出来。

        毕竟，几个月前的那场大裁员，确实震撼到蔡芯倪的地位，也就在那时开始，她意识到单打独斗容易送命，因此不得不厚点才能继续坐稳江山。

        回想前两天，她在公司加班的时候，脑中总会不时想到徐御瑄讲过的话。

        「呵，哈哈，对了，我有拿妳要的东西来喔！就放在机车的车厢里，我们要不要先走去停车场啦？」

        她不想透过钦翔的公开招募程。

        想必有人要重创蔡芯倪的势力。

        然而能获得情报的单位，也就唯有孟经理当王的人事了。

        本以为蔡经理不屑这种阴险，但随着一个人的力量跟视野有限，终究还是染进这缸污水之中。

        然而没想到，之后却爆发了那场爱冲突，她被徐御瑄误会甚深，也就耽搁了好一阵子才又继续执行。

        蔡芯倪双手叉腰直视孟易芊。

        「不了不了，我宁愿把瑜伽时间拉长，慢跑真的太会出汗。」

        但此事的内容，可是比徐御瑄的履历还要重要千百倍。

        无法停止反覆思考的蔡芯倪觉得有点别扭，忽然很好奇徐御瑄在进钦翔之前的样子。

        当两人接手资料夹的那瞬间，蔡芯倪同时想起来另一件不能见光的进展。

        「那个...除了这个以外，之前麻烦妳注意的事，也顺利吗？」

        这句话，算是把钦翔潜在的力量搬到台面上了。

        "觉得留着她的底，我比较安心。"

        "妳怎突然要她的履历？难门市那边是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

        「呵呵？」

        "对。"

        说也奇怪，孟易芊待在蔡芯倪的边时，都会产生自我要求的积极力量，总会不自觉就达成许多原本以为会不好的规划，对此，孟易芊心中其实是很尊敬蔡芯倪的。

        是谁在背后搞鬼。

        "徐御瑄的履历相关资料，可以传给我过目吗？"

        孟易芊想多了，这当中没有那么多阴谋论。

        「妳确定妳会？」

        她希望新员工可以事先隐藏自己的分多一点，最好是有备而来的进到钦翔。

        "是之前的徐秘书吗？"

        「妳也知的，业务还是有些人耿耿于怀之前裁员的事，而且我不信任现在的秘书替我代劳，只好自己开履历找干净的人选。」

        「大裁员我总觉得不像开会那时讲的这么单纯，因为业务直接损失太多中砥。」

        简单来讲就是养间谍，以互利的手段巩固双方在职场上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