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gu强劲的chaochui,几乎榨干了容若瑶shenti里所有的力气,也让纪舜英那gen征伐了一整晚的老肉棒,在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后,终于达到了she1jing1的ding点。一guguntang、nong1稠、带着nong1烈腥膻味的白浊jing1ye,如同火山pen发一般,尽数she1入了容若瑶那已经被cao2干得红zhong不堪、却依旧贪婪地yunxi着的xue心深chu1。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巨大的空虚和疲惫。
纪舜英毕竟年事已高,虽然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和yu望的支撑,完成了这场惊心动魄的阳台野战,但she1jing1之后,那gu强行提起的力气也如同chao水般退去。他的双tui一ruan,shenti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险些就要摔倒在地。
“小心!”
shen前的容若瑶虽然也已经双tui发ruan,浑shen无力,但看到他要摔倒,还是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连忙转过shen,张开双臂想要扶住他。
结果,纪舜英那沉重的shenti,就这么直直地、不偏不倚地扑进了她柔ruan而温nuan的怀里。他的脸,恰好埋进了她那对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布满红痕、却依旧饱满ting翘的雪白ru房之间。那柔ruan的chu2感,和少女shen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情yu的馨香,让他那刚刚才缴械投降的老伙计,竟然又有了一丝抬tou的迹象。
容若瑶被他撞得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靠着栏杆稳住shen形。她感受着怀里这个沉重的、像个孩子一样赖在自己xiong前撒jiao的老人,脸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一抹红霞。这红晕,三分是羞涩,七分是得意。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纪舜英的后背,声音jiao嗔,带着一丝胜利者般的调侃:“哎呀,老家伙,真不正经。干完了人家的小xue,还要占人家nai子的便宜。你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maotou小子一样,贪得无厌的。”
纪舜英在她柔ruan的xiong前蹭了蹭,抬起那张因为情yu而显得容光焕发的苍老脸庞,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一丝满足和狡黠。他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容若瑶扶着他,让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她自己则毫不在意地,当着他的面,就那么跪在了他的两tui之间。
纪舜英的ku子还褪在tui弯chu1,那gen刚刚才she1过jing1的肉棒,虽然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狰狞可怖,但依旧保持着半bo起的状态,ruan趴趴地耷拉着。整gen肉棒上,都沾满了两人交合时留下的爱ye和淫水,显得一片狼藉,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晶莹而淫靡的光泽。
容若瑶看着这gen让自己ti验到极致快感、也让自己高chaopen水的“功臣”,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nie住了那gen还带着余温的肉棒,然后抬起tou,对着纪舜英lou出了一个又甜又媚的笑容。
“爷爷,您看您的宝贝,都弄脏了。”她的声音又ruan又糯,充满了诱惑,“就让瑶瑶……用嘴巴帮您清理干净,好不好?”
说着,不等纪舜英回答,她已经低下tou,张开自己那涂着粉色chun彩的樱桃小嘴,将那颗还沾着她sao水味dao的硕大guitou,一口han了进去。
“别……脏……”纪舜英的shenti猛地一颤,他下意识地想要制止。在他gen深di固的观念里,那是男人shen上最肮脏的地方,怎么能让一个jiao滴滴的小姑娘用嘴去碰。
然而,容若瑶却抬起tou,对着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she2tou还在guitou上来回tian舐了一圈,才笑着说dao:“一点都不脏呀。这上面,不都是刚刚从人家小xue里带出来的东西吗?有爷爷的jing1ye,也有瑶瑶的淫水,这可是我们两个‘爱的证明’呢。瑶瑶把它吃下去,我们两个,才算是真正地rong为一ti了呀。”
她这番歪理邪说,却让纪舜英的心中涌起一gu难以言喻的nuanliu和感动。他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shen下,正用最虔诚的姿态,仔细地为自己清理着shenti的少女,心中最后的一丝防备和顾虑,也彻底土崩瓦解了。
他不再制止,而是任由她那条灵巧温热的小she2,在自己的阳ju上肆意地tian舐、yunxi。容若瑶的口技显然是ding级的,她像是在品尝一dao绝世美味,将那gen肉棒从guitou到genbu,仔仔细细地tian了个遍,甚至连两颗ruan趴趴的gaowan都没有放过。她将那些混合着jing1ye和淫水的yeti,一点一点地卷入口中,然后满足地吞咽下去,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ye。
纪舜英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