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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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無論什麼樣子他都喜歡。
自從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小妹特別上心的時候,早已產生嚴重依賴xing,ying要比喻的話,就像上班日的咖啡,一早沒喝就感覺腦袋昏沉,zuo事效率都無法提升。
但是缺乏謝言比缺乏咖啡更令人痛苦。
高三升學時期,最令人壓力大又沉悶的日子,每天早上有一個女孩會跟他坐在同一個餐桌上,趁著大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偷換旁邊兄姊的餐點,偶爾被當事人抓到還會調pi的吐吐she2挑釁。
同一個女孩放學時會怯怯地站在高中bu與國中bu校舍交接的轉角,望眼yu穿地等著一群比她年歲稍大的兄姊,素淨的小臉dan在看到等待的人的時候,會漾出燦爛奪目的笑容,像隻迎接主人的小寵物。
也是同一個女孩會在晚餐後的客廳,不安地站在家教老師面前等著批閱卷子,時不時目光隨著老師閱卷的右手,表情不停變化著,一會蹙眉、一會咬chun,特別無辜又委屈。
嚴謙並不是每天都跟謝言有話說,他只是習慣xing地看著她,在一成不變又疏離的家庭生活中,她是唯一能為眾人帶來樂趣的對象,看著她跟其他人的互動經常能讓嚴謙感受到什麼才是平凡的幸福。
偶爾她像對待其他兄姐一樣對著他撒嬌耍賴時,他便覺得她是世界上唯一把他當成嚴謙而不是嚴氏繼承者的人。
然後他突然被嚴父送出國,不在原本規劃內的留學讓他十分氣惱與不適應,他知dao自己會最想念誰。
但他不知dao自己會撕心裂肺的想。
如果當時,他就這樣順水推舟接受了嚴父及黃盛對他的所有安排,他現在抱著的會是那些衣著華貴、胭脂香水刺鼻、眼睛裡除了家世背景及權勢利益外放不下其他的、與他『門當戶對』的無趣女人。
而謝言此時則被會其他連自己半gen腳趾頭都比不上的男人插進shen體裏。
嚴謙驟然冷笑,他抬起她一邊的大tui,用力地將自己鼓脹的慾望戳刺進謝言的小xue「妳呢?妳喜不喜歡?」
謝言被他突然轉變的語氣嚇了一tiao,下shen被突入的刺激令她縮緊shen體,嬌俏地yin叫了一聲,她羞恥地遮摀住嘴。
嚴謙的嘴角扭曲了一下,他的眼眸裡閃著暗光,內心黑暗的執著似乎到達了巔峰「快說吧,告訴我,妳喜不喜歡?」他掐著她的腰的手幾乎要鑲進她細nen的肌膚裡。
謝言聽他強ying的語氣,內心隱隱發痠,不是因為生氣或難過,而是近似心動的心疼。因為她聽出他言語之間的迫切,他彷彿已經不安到需要確認她的心意,確認她沒生他的氣。
「喜歡?謙哥?很舒服?喜歡你?」謝言的雙眼霧氣朦朧,她也沒什麼需要隱藏的了,不guan世界將如何變化,此刻她只想屬於嚴謙,想安wei他、撫wei他、在他shen邊給他一點力量。
嚴謙聽著她示好的言語,已經忍不了一點,他拉著她的手臂,讓她轉過shen,一邊瘋狂地吻她,一邊抱起她的雙tui,將她抵在牆上深插。
謝言下意識用力攀緊他的肩,這個姿勢她的體重幾乎全落在他的男gen上,強烈被佔有的刺激讓她馬上又嗚咽著受不了,她不得不用雙tui勾住他的腰以緩和一點他貫穿的力dao。
謝言不知dao的是,她順從的態度反而讓嚴謙更加內疚與自責。
他暗戀謝言有多久,就幻想了他們兩情相悅有多久。他多想用全bu去回應她,可是剛被迫昭告天下已經有婚約對象的男人,究竟有什麼資格告訴她自己有多愛她?
就連此刻他都不該貪戀她的shen體,不該盲目地接受她的勾引,而是想辦法把事情解釋清楚、處理妥當,讓她能光明正大的縮在他懷裡撒嬌,也可以順理成章地坐在他shen上放蕩地顫抖高chao。
「寶寶?再說一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