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於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
现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动得越来越快,鲍知
这家伙快要到高
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已经开始发抖了。
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了!”
陌生人急促得着气,突然把屁
一
,阳
完全地深入到黛的
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
急促地
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尽全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後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後脑上。
陌生人的突然一僵,然後开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的阳
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
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
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仍然不断地
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
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
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
黛摇了摇,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绳子把他绑起来,”
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得到。”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
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内
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的丰满的
,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动。
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见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巾再裹上,
着成熟的
。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
着
。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边。
“给你,妈妈,”
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
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
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
“哦,是的,”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