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更合用。薛牧知她自信是哪来的了，只得摇笑：“薛某随遇而安，贪图逸乐，没有抱负。”

        不过这些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薛牧真正地兴起了几分知己之感，叹：“虽不中亦不远矣，不意秦姑娘竟是薛某的知音。”

        薛牧眼里的惊异简直得快要满溢。基本上秦无夜每说一句，薛牧心中就抽紧一分，听到最后差点开始怀疑是不是中幻术了，这听到的不该是真实的啊，这秦无夜怎么可能真的看透了自己？

        “你那表情……是不认同？”秦无夜小心翼翼地：“我觉得好的……你要是觉得他们淫采补不好，这个是可以改的，因为采补只是武提升之术，不是我们的。比如我就没用此术啊，我们的是尽欢而已。”

        这神情里竟然出了几分小女孩的雀跃感，那绝美清纯的容颜看得薛牧有些失神，暗这特么真的是合欢圣女？不是对自己的心思了解，还是这个青春劲儿，和之前认知的秦无夜就不该是一个人啊！

        “大家都这么说。”薛某无奈：“其实似是而非吧。”

        而且这逗比程度都让人不知怎么去驳，这就叫破绽便是没有破绽吗？

        “你和星月宗也似是而非，事实上你与所有人都能找到相

        “你看，大家都尽情欢愉，安享逸乐，岂不就没有欺压，不再野蛮？”

        是的，天真，天真得薛牧目瞪口呆。打算靠这个构建和谐社会？你特么在逗我？

        薛牧愕然：“愿闻其详。”

        “你不喜欢以武为尊的野蛮，不喜欢超脱人类的存在。”秦无夜简单吐出两句话，薛牧心中直接一抽。

        这简直神了……

        秦无夜抚掌笑：“所以我可以帮你啊！”

        薛牧并不相信她能看懂自己在想什么：“那秦姑娘认为我的抱负是什么？”

        见薛牧终于出一丝惊异，秦无夜也绽放出了笑意，续：“比如我此刻杀了你，不讲理，不计后果，你只能徒呼奈何，一切智慧一切识见毫无用武之地。你讨厌这样的世界，你想改变它，想把它带进你所希望看见的规则与节奏里，是么？”

        话说回来，驳也没用，这些人自小洗脑的可不是三言两语驳得掉的，反倒要坏了谈话的气氛。薛牧摇摇，只能：“薛某确实不认同，这个，呃，这个涉及不同，多说无益。”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秦无夜竟然出了几分天真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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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手心花纹完全没个反应，证明了这真不是幻术……

        见他的神色，秦无夜抚掌笑：“我好像猜对了，是不是？”

        这尾行效果真是绝了，这世上和他相最多、相互最了解的人显然是薛清秋，可他知就连薛清秋都只对他的想法有个隐约的判断，没能看得这么细。怎么也没想过，这世上个把他看得通透的，居然会是秦无夜！

        薛牧微微摇：“合欢之，问题太大。借助你们的力量，不但帮不了我，可能还要走向反方向。”

        “你有。”秦无夜淡淡：“我跟了你足足一个月，不是十天。说不定我比你边很多人都更了解你。”

        “怎么会？”秦无夜认真：“薛牧，你和卓青青说的那些天下事，我想了很久，倒是觉得我合欢之比朝廷或者星月宗更有达成大同的可能。”

        薛牧抽了抽嘴角，总算认识了一次这百家之的奇葩洗脑作用。这秦无夜明明不傻，甚至算很聪明的，可这一歪，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不同，这世上的最高级别争端所在，确实没必要再说。秦无夜只是蹙着秀眉，很是困惑：“但我总觉得你分明很合我宗之啊……你喜欢相声色，喜欢风逸乐，更重要的是，我看你也不是出于心中生情。即使你对薛清秋师徒有情吧，可你要了梦岚，撩拨慕剑璃，还对自家亲卫蠢蠢动，与情何干？岂非色相作祟，天生我中人！若非如此相合，我何必找你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