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边缘,青白色广袖上的银丝暗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一个月前长老从古籍上发现了这个秘密,劝他一试,没想到他的龙和红蕖的阴血
合在一起竟真如记载般神奇。
“只是......城主可察觉,神对曲姑娘的血愈发渴求?前月只需十滴,如今却要半碗。” 长老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铜,浑浊的眼珠转向殿外,“此女灵窍初开,若知晓自己不过是祭品......”
“不必再说,我自有打算”
辞凤阙打断他,青白色的衣袍扫过祭坛边缘,震落几粒火星。眼前曲红蕖水亮水亮的眸子,撒嘟起的粉
与神
表面疯狂生长的鎏金纹路重叠,竟然刺得他心口有些发疼。
这感觉令他烦躁,更令他警惕 —— 他从不是优柔寡断之人,神凤破壳关乎万千子民,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
然而,当他望向神表面疯狂生长的纹路,却又无法忽视那抹刺痛。或许,他只是在厌恶自己竟会对一件祭品生出怜悯。毕竟,他一向都是铁石心
的人,心
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大忌。
翌日,午后,
院子里的海棠花树下,片片花从枝
飘落,
曲红蕖坐在竹椅子上,粉面春的听着衣染香刚从南疆游玩回来的趣事,不由得越听越入迷,忍不住嘟着嘴
,
“南疆那么好玩,早知我就和你一起去了!我也想去看长者碧绿眼睛的胡璇舞娘!喝祖玛酒,看有九种颜色的琉璃塔!下次你一定要带我去!”
“好啊,虽然你未能同去,不过我带了个这个给你!”桃花龙从他绣着牡丹花的绯色袖子中掏出一个会变脸的小面人,那小面人活灵活,穿着南疆服饰,裙摆上的银线在夕阳下闪着微光,她轻轻转动面人脖颈,那张脸便从
笑变成嗔怒,又继而化作惊讶,足足变了五六个表情,煞是有趣。
“真个真好玩!就知你对我最好!!” 曲红蕖开心的接过那小面人在手里把玩着,粉面
春,一双眼眸笑的眯成了一条线。
她玩着玩着,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神神秘秘的,:“衣染香,你有没有和女子
过那种事?”
衣染香怔了一下,猛地摇,那艳若桃李的面容仿佛再避什么蛇蝎毒虫,:“呸呸呸!你可莫要咒我!大爷我可对女子没兴趣,更多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没兴趣”
红蕖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晃着缀满珍珠的绣花鞋打趣,:“是啊,这天底下还真没有哪个女子能
的上我家艳绝天下的小粉龙呢!”
“没大没小!我们五只蛟龙可都是看着你这个小丫一点点长大的!”" 他屈起手指轻敲她发
,绯色衣袖上的牡丹随动作绽开,
"我们五只蛟龙可都是看着你这个小丫一点点长大的!"
"哪有看我长大!" 她鼓着腮帮反驳,发间铃铛随之轻轻晃动,"明明从五岁看到十岁就突然消失了,害我找了你们好久!"
话音未落,指尖的面人 "变" 出委屈的表情,倒像是替她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