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没有摸到男子的应有的阳物，她略微歪了歪，轻启问了这么一句。她赤着子压坐着孟昭，从上往下睨着孟昭的时候，黑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活气。

        她说：“抱歉，阿秋，我并非有意欺瞒。但为能活下去，自小我被扮作男儿养大。我是女子，也就无法与姑娘相交了，多谢姑娘美意……姑娘杀了我时，请稍微轻些。”

        她怕痛。

        孟昭轻嘶一声，她闭了闭眼，心，今日怕是逃不过此劫了。

        孟昭如何再逃，她已经跌落在床，宛如案板上待宰的鱼，任何惶恐都无法叫这艳鬼迟疑一步。

        她抱着孟昭，手指往下游走，她冰凉的肌肤和孟昭贴得密不可分，紧张过分的孟昭甚至还能清楚感觉到阿秋丰满的在她脊背那儿蹭着。孟昭还未怎么着，这艳鬼便轻轻地起来，声音勾人又带着韵律。

        阿秋将孟昭的神情尽数纳入眼底，小书生的眼睫怕得直颤，始终不敢开眼看看她。阿秋面无表情了一会儿，忽然轻轻又低哑地笑出了声，竟是忍不住笑出泪来，神色说不出的快活欢喜。

        孟昭不是男子，若真是男子，只怕早就被诱惑得将她办了。可她有心无力啊！阿秋如此动情，还说明白了自己是“怨鬼”，若叫她发现自己女儿，她定会死掉的！

        “阿秋……秋姑娘，人与鬼交是要遭天谴的！而且我不举……”孟昭又想起那些女鬼说的“使用后面”的话，连忙补充，“即便用后面我也不会快乐的！”

        她的瞳孔放大，凑近了孟昭，如痴如迷地说：“是女子，那……真是太好了呢。家为接近公子可是费心费力去扮作女郎，本想为公子委屈些不算什么，但若是可以……”

        “不要！我不是男子！我、我是女……”

        “公子……你那物呢？”

        阿秋将她拥入怀中，才满足地叹息：“是呀，是鬼。生前惨死，原怀着满腔怨愤，但在见过公子后家才知过往种种不堪、凄苦、折磨，都是为了此刻的欢愉。”

        她急得挣扎，却被阿秋轻轻一推，便仰倒在床榻上。阿秋迷离的眼痴痴望着她，她喃喃说了句什么，手指已经摸向了孟昭私――

有幽兰香升起。

        孟昭感觉自己周血越发冰冷，她清晰地听见阿秋急促兴奋的声音，甚至连他结动的吞咽声也一点没有落下。

        “真想将你抱在怀里，一口一句‘心肝儿’，连夜不休地弄得你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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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百味陈杂，偏偏惧意也淡了。

        阿秋笑一一将她落下的泪啄走。

        “活着死了有什么区别？能与公子欢好一次，便是魂飞魄散……也不怕。公子纯情，怕是不知快乐的滋味是何模样，慢慢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