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哥哥，她的男人，她的爱人，既然他现在还活着那就该爱她。

        “哥哥——”

        之前那次意外之后，徐谨礼就备下了，只不过没用过。

        直到水苓被吻得气吁吁，上宽大的属于徐谨礼的衣被他脱下，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这款药三小时内的避孕率是百分之百，按你说的，给你。”

        而安她就该是他要的事。

        他该是她的巴比妥，去安抚这颗遗失的心脏，他们睽违已久的心终于重新相连。

        而她的哥哥，她的爱人在打开她的双，他琥珀色的眼睛在看那里，修长有力的手指会钻进去引得她肤过电般酥麻。水苓的心在狂，好像他摸的不是她的肉，也不是她的阴，而是她的心房。

        徐谨礼重新抱着水苓亲吻她的脸颊安抚她：“避孕药，没事。”

        扯开凌乱的衣衫，他们肌肤紧贴，徐谨礼感受着腹腔中的痉挛，微微皱着眉吻她似蜻蜓点水。

        他想，这是理应痛的，他的第二颗心脏传来的，远比他更痛。

        “……嗯……哥哥…

        哥哥从不着急，以前是，现在也是，即使她已经被他摸得水不止，小翕张。他对她像掬在手心里的蒲公英，每次都格外怕她飞走那样，小心地用手碰她，力轻得犹如山泉淌过她的。

        她心得很快，不知徐谨礼会有什么反应，可又想再叫他，像在暗无天日的青春期等待曙光：“哥哥……”

        他唯一的宝贝、他的妹妹，他的爱人已经忍受了太多痛苦。从他咽下药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即使理和德在灼烧他，他也不该再让她委屈和不安。

        徐谨礼朝她摇摇，从床柜里拿出一盒药，将两个白色小药从锡板上摁下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该叫他什么？Daddy还是主人？亦或者是……

        “我在的，乖乖，我在……我知自己在干什么，我知你是我妹妹，是哥哥在和你爱。”徐谨礼忍受着内脏的痉挛，带着疼痛回应她。

        水苓还想问点什么，比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伤不伤，还没说一句话就被徐谨礼住了双和他接吻。

        他她的心口，住她前的那一点，不断刺激它戏弄它，她不得不连连叫他哥哥，去摸他的脸和他的发。水苓微微抵着被子抬起一点，这样能看见他的脸，她的哥哥埋在她的口，在吃她的尖。

脖颈去咬他的，再次和他接吻，用手去解他的衣扣，动作急切又没有章法。

        她摸着他的鬓发，私想他吞咽的是她的灵魂，好像躲进他的里才安全。

        她的情绪不对劲，徐谨礼察觉到了，比他们刚重逢那会儿还要不安和焦虑，只不过以前是没有底线地献，现在是没有分寸地索求。

        温热、柔、绵，他的轻咬和尖落在大内侧，那里很感，她每次都会忍不住轻颤去拢夹哥哥的。

        水苓去看那个药，都是英文，她看不懂，抬问他：“这个是什么药？您还好吗？”

        水苓和他吻着，呼太过接近，他们将彼此嗅入心尖。

        他解决了一切，现在回到了她的边。是他该赎罪的时候了，他不该再彷徨，也没有资格再等待，因为他的妹妹已经等他太久了……

        着她的后颈，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徐谨礼在她耳边说：“乖乖，先停一下，等我吃个药。”

        徐谨礼每动一下心脏都会牵扯到发疼，但听见这句话，他仍旧要起过去和她接吻，他要回答：“宝贝…我也是……哥哥爱你……”

        六岁以后，哥哥就没有再亲过他，但是现在哥哥几乎吻遍她的全，只在最容易让她叫床的地方。

        不徐谨礼的回应是不是他的迁就，水苓的泪早已决堤。她终于重新得到了他，哪怕通过这种畸形的方式，她也要把他们的灵魂合到一起，这样她才能平静。

        “哥哥……我好喜欢你……我爱你………”她如是说。

        他不再阻止她，任她去解他的衣服、扯他的领带，带她去房间里，把她压在床上。

        一听到要吃药，水苓的动作确实停了：“您哪里不舒服？出去受伤了吗？”她着急地去看他的和他的脸。

        哥哥的手在摸她，和以前一样温柔，他在她口的肉，在抚摸她的腰际，在她的肉。腰早就了，心也早就化了，她在哥哥面前就是一汪泉或者一滩水。

        摸着徐谨礼的脖颈和发，感受到他的吻从嘴角向下，逐一贴过下巴、锁骨、尖，动作很轻柔，很快又变成舐，咬得她心颤，发出哼。

        这次，她想这么叫他。

        这也是一种自毁式的行为，她需要安抚，直到能够让她静下来，不然她会一直战战兢兢，如刀悬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