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起：“行，我知了。谢了，大晚上的跑过来和我说这些。”

        “我说了你先别激动，我妈看见那个换人运的法事供位上，一个是你弟弟、一个是你妹妹。娴云是被换的那个，那东西很邪乎，搞得像什么巫术一样……而且，那个仪式，也很有问题，第一次布场仪式要真人参与，瑾年和娴云应该去过，在娴云还没失踪的时候。”

        半晌，徐谨礼问：“你母亲对寺庙熟吗？最近警方正在查这件事，要把这个邪教组织一网打尽。”

郑策宇看着他下去的方向，完全没办法把他和平时的徐谨礼联系起来，咬牙打开手机找医疗救援过来。

        等转院办结束，已经是晚上。

        徐谨礼接过纸袋，疲惫地站起来：“谢了。”

        常壬骁摇摇：“不熟，她去过一次觉得太邪乎，就不敢去了。”

        常壬骁摇摇：“不用，还有你别太绷着了，事太多顾不过来迟早要垮。”

        他得打起神，还有很多事要，要去理：水苓后面要安排转院，找更多的人24小时保护她。徐明泽和薛清慧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这笔帐一定要算。还有那个女人，不知后面他们抓到她没有……

        他往谭心看去，刺骨的水中，被绑住的女孩在缓缓下沉，旋即游过去，赶紧把人往岸上带。

        常壬骁也跟着叹气：“不是我多问了一句，还不知这事，我也没想到为人父母能干出这种事来……”

        医疗救援来得很快，徐谨礼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虽然水苓又昏了过去，但是医疗仪显示她命无忧，徐谨礼靠在一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常壬骁挠了挠开口：“是关于你母亲的。她之前去那个寺庙拉着我妈一起去，我妈回来告诉我，里面涉及一种很像邪术的东西，骗子说可以换人运。我妈觉得是假的，没信。但是你母亲已经这事很久了，一年的法事就要几百万，香火钱也是几百万地出，就去年参加的法事最少。”

        她咽痛，尽量小声叫他：“别怕……”

        常壬骁看他脸色极差，又补了一句：“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妈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换运仪式，可能两个都是供奉位。”

        常壬骁听了郑策宇说这事，已经早就在医院等他。他俩作为发小关系匪浅不比他人，连他看见徐谨礼的样子都愣了一下，皱眉叹气说：“你这回是真够呛了……”

        他一边CPR一边叫着她：“水苓，醒醒！求你，醒醒……求你睁开眼睛……”

        上岸之后完全顾不得其他，徐谨礼几秒扯开捆住水苓嘴巴和手的绳子，开始CPR。

        常壬骁拍了拍他的背：“小姑娘家里人我已经找过来了，她有人照顾，我先和你说一些你家里的事，你也先歇一会儿。”

        徐谨礼和他到隔休息室：“你说吧，他们又有什么事。”

        他平常是个极其注重形象的人，现下也顾不得这些了，看着水苓进高氧仓心才定下来，坐在椅子上调整呼，上还在滴水。

        徐谨礼听他说着，明显还有更重要的话没说完。

        徐谨礼摇摇：“早得很。”

        徐谨礼语气轻松：“还不至于次到那份上，我有数，

        溺水超过四分钟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到两分钟，他就得把水苓捞上来，水苓那个样子在水里完全无法动弹，甚至撑不过两分钟。

        郑策宇递过来两个纸袋：“你原来的外套、手机和一套干衣服。去换一吧，礼哥。”

        徐谨礼理了一下他说的话，总结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妈利用小云参与邪教仪式把所谓的运气换给徐瑾年？”

        徐谨礼平复呼：“不会的，凭我对她的了解，不可能都是供奉位。哈……他们这么多年到底把我妹妹当什么啊？”

        徐谨礼听见她这句话，把她抱在怀里，像是终于过了气，语气带着颤：“……啊……你真是救了我的命了……”

        一声咳嗽声，水苓吐了些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了浑漉滴水，双眼赤红的徐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