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和生命力。徐谨礼和水苓一起看着，各自欣赏自己觉得有趣的分，偶尔交两句。

        在转角，一个展框不大的照片一下子引住了他。

        是一双女孩的眼睛，照片其余的分都被裁剪掉，只留了灵动的双眼，下面的小字备注是“草木苓茏”。

        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那是水苓的眼睛！

        他走到了检票区，问了一下摄影师有没有过来。

        一般是不会来的，但是他的运气不错，当天策展人请摄影师吃饭，吃完饭刚好就在展馆的休息室里。

        水苓不知徐谨礼为什么突然看上去那么高兴，她去看了看那个眼睛，没看出来什么特别的，就是长得还行的一双眼睛，跟着徐谨礼一起去了休息室。

        摄影师起，是个纤细高挑看上去很有个的女人，朝徐谨礼问：“您好，请问找我什么事？”

        “请问那幅名叫《草木苓茏》的作品，拍的是她吗？”徐谨礼说完把后的水苓揽了出来。

        摄影师的眼睛在看见水苓的时候明显亮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好巧！原来你有发是这个样子，还记得我吗？”

        水苓一直在摄影师后，没看见人，如今瞧见才想起来，那是当时在医院给她拍照片的姐姐，不免震惊：“原来是你的摄影展！天呐，我今天才知你的名字，当年都没来得及问。”

        摄影师笑笑：“没事，出名就认识了，哈哈。不过你们是？男女朋友？”

        水苓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嗯，是的，我自己都没认出来那双眼睛是拍的我。”因为裁剪地实在太简，不好判断。

        摄影师挑眉：“那看来你们感情不错，我裁得只剩那么一点，他还能认出来。所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徐谨礼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当年给她拍的照片，还有原图在吗？RAW的没有，JPEG的也行，我想买下来，全。”

        “我的照片可不便宜啊……”摄影师徐徐开口，随后轻松一笑，“不过看在你是她男朋友的份上，我可以送你一份。”

        徐谨礼笑了笑，开始和策展人还有摄影师聊起来，表示下一场摄影展他愿意出资。

        看他在一边谈话，水苓在回想自己当年的样子，内心有点微妙，她当年还是个小光，还是贴着纱布、穿着病服拍的照片，那种照片徐谨礼有什么好买的啊。

        直到聊完回家了之后，她还有点纠结，毕竟谁不想在男朋友眼里漂漂亮亮的。徐谨礼看她一直在想些什么，问：“怎么了？”

        水苓磨磨蹭蹭说出来实话：“……在想您想要的照片，那个时候，我不太好看。”

        徐谨礼把她抱在上看着她：“那你觉得多漂亮才够呢？只有你漂漂亮亮的时候才愿意给我看吗？那那些你觉得不漂亮的时候，谁来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