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怕失了分寸伤着李旻，不敢使劲，只慢慢打着转，尖和像互相逗弄嬉戏的两只小狗，不停在口中兜着圈子，嘴一张一合轻轻拂过山腰，牙齿微微碰，摩着端的珠。

        陈越尽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抖，探向她下，从小练琴的手指纤细又有力，抚过外阴，又将内阴慢慢分开。然后整个手掌前端覆盖在上面，由下至上轻轻抚摸，像在按摩。待她完全放松了，才慢慢靠近中间那一点。

        又爽又难受，整个人简直要疯掉。

        李旻的腰不自主地向上了几下，眼前只有一白光，有那么几秒钟，她看不到陈越，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这种不安促使她想用觉来弥补感官空缺，只能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背，指甲嵌入肉。

        自的时候总觉得那弦是蓄着力，然后突然一下绷断，哪怕有这样灼人理智的边缘时间，也只是片刻，今天这种感受却绵延太久，久到她好像又变回了三岁那个哭着要糖的小孩。

        李旻去抓他的手背，又被反握住，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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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刺激暴在外的尖端怕是会疼，只敢隔着包慢慢给她开，再逐渐加大力，速度也越来越快。

        “没有。”开口时声音的沙哑程度自己也未曾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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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的手快得不像话，他想起自己刚学弦的时候，也是按住把位上一个点，上上下下。而现在，李旻就是他的琴弦，她的嗓子是发声，而他是世间最幸福的表演者，在上面演奏出动人的声音。

        “我弄疼你了吗？”陈越小心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的泪水。

        那是阴，她神经最丰富最感的地方，他知的。

        气息像菟丝花包裹着耳朵，陈越不自觉哆嗦一下，下涨得难受，他想用李旻最柔的那块组织来疏解自己的望。

        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更加方便了指间的搓。

        陈越像是感知到她的难耐，轻轻吻她的额，以示安抚。手中却不着痕迹地开始频繁改变速度和方向，演奏着只属于他俩的变奏曲。

        他好紧张，生怕自己让她不舒服了。

        果然是听话的学生，下一秒尖便被一片温包裹住。

        而李旻的脑子里好像真的有一弦，不过不是被搓，而是被拉扯，一点点拉长，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细，到了某个阈值边界，将断未断。

        好快乐，但还不够。李旻向前，嘴落在他耳边，“别光顾着上面呀，下面也想要你。”

        细细碎碎温柔的风格在颈是舒服，现下却让人难挨。李旻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酥酥麻麻，吞骨噬髓。

        顺着山脊向下，过沟，又攀上另一座峰。

        “你得很好，我太高兴了，才会这样。”李旻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她要亲亲他，奖励她的小狗。

        可即便没有被碰到，浅褐色的尖尖还是在充血下变得又红又，立起来。

        “我难受，你吃进去。”她揪着他的胳膊，声音又又媚。

        明明，明明那颗糖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吃不到呢。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视野的模糊也慢慢散去。

        “阿越。陈越。”

        她想闹，想哭，想抓起什么东西重重地摔掉，然后看着它碎成片飞溅。所有情绪最终只能在指尖释放，她抓挠着上人结实的后背，不知轻重，留下目惊心的红痕。

        在某个瞬间，那弦终于断了，不是从中间断开，而是直接破碎成最细碎的粉末，在一片中被点燃，爆炸，变成烟花在李旻脑海中绽放开来。

        但还不行，脑尚且维持着清醒，资料里怎么说来着，对，先用手，让她兴奋了唤起了，才会扩充，才能吃得进他。

        好像在一片雾气中看见慢慢浮现的陈越亮晶晶的眼睛，像云层散去后夜空里耀眼的星辰，里面尽是温柔和担忧。

下，向一侧慢慢游去，在一只儿的外缘慢慢打转，又缓缓向上攀爬，却偏偏漏掉端最感的一点蓓。

        李旻动情地喊他，呼越来越急促，喊出的音节由情人的昵称逐渐黏糊成辨不清楚的媚叫，音调也逐渐上扬。里有无数细小的电沿着脊向下涌去，汇聚在一起，最后化成一滩又一摊爱，从香溢出。

        其实这一章才是最先写的，终于能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