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沉默片刻，抚着他的脸摩挲几下，缓缓地：“从前的事，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么？”

        他见笛飞声眼波一滞，忧心似的簇起眉眼，忙宽地他的脸，又笑：“莫约是十三年之前，你刚满二十不久……”

        李莲花停了一下，垂眸略敛笑容，温声：“我们在桃林行过一次情事。”

        笛飞声上血色的薄轻翕，半晌出些许忺喜之色：“我能想起一点……”他在李莲花略黯下去的目光中伸手点了点下，一面不羞不臊地：“你刚才一边亲我，一边用手弄这里的时候，我总觉得很久之前也有人这么和我过。”

        他完全没了这方面的羞耻，如谈茶饭行寝般轻松自然，一副痴模样，直让李莲花静心不下。他抬手半掩住嘴，轻咳一声：“那人大约就是我。”

        如此唤起笛飞声的记忆倒是个意外，不在李莲花的设想之内，免不得让他生起些一举两得的念。他捻住笛飞声颈前一束垂发，换上从前行走江湖坑蒙拐骗时的狡黠神情，笑着弄掌间青丝：“若继续下去，你能不能想起更多来？”

        笛飞声轻轻颔首，此举已是定数，李莲花垂下眸色，五指覆在他手上包裹，轻缓地带着将他拉起，抱去了一旁的床榻。

        他一如十三年前那晚，衣不遮地着浑上下红蜜肌，柔青丝铺展如绸，唯独眼睛透着懵懂，睫羽濡，甚至有些柔媚。李莲花俯吻了吻他的角，嗓音略哑：“把张开。”

        笛飞声很听话地曲起膝，几乎肩的修长双折起分开，大方地敞着翘阴和正翕张水的厚小。他已经被挑起了情，本能地心急起来，伸出一只手拉拉李莲花的衣袖，瓮瓮地：“李莲花，快点。”

        这语调并非撒，却听着和撒没两样，勾得李莲花下又几分，额血直，利索地扯开衣袍便将那抵上笛飞声的口。他并不直接进入，扶着细细研磨口一圈肉，搅得笛飞声了子，舒服得发出几声细碎呻。

        他攥上面前人手腕，乖顺地垂下眸子，李莲花低眉一笑：“想要什么，自己说便是。”

        从前笛飞声自持份，即便失忆也仍倨傲骄矜，又在某些方面脸薄，李莲花变着法子骗他说些勾人的荤话总不成，眼下这个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如今面前这个心智受损的漂亮傻子果真不负所望，两手攀上他的手臂，略带了点嗔怪的调子，下声：“快插进来。”

        单四个字便拨得李莲花火燎心，压下肩长驱直入，瘦削的狠狠拍上笛飞声浑圆的，一白一蜜的肤色差异在朱亮烛光下分外色情。碾着肉贯到深，戳到肉心，用力抽插着带出水，笛飞声脸上出前所未见的媚神情，毫不遮掩地发起浪来：“啊……嗯、再深……唔啊、再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