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纵容下去,她真的要在惦记有妇之夫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惦记得太多,她也会担心万一哪天就和许初明结婚了,他那
出现什么莺莺燕燕让她当下的错误决定遭到反噬。
“猜对了,大学确实读的学前教育,但是幼师工资好低,我才不干。”
“那项老师,多少钱可以干?”
“小嘴巴闭起来。”她的语气就像是命令起了低龄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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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在于,她是吃邵云飞的颜值没错,但她不喜欢他这种自信,搞得好像她没什么高
德就能随便被人上一样。
她很想,但不能。
喝酒时的聊天无非就是
牛
,邵云飞聊着聊着,话题就在他们公司的未来发展上越
越大,什么未来一定要抢占高端线市场,什么要让国货护肤品在贵妇品牌中站稳脚跟。
“那如果是friends with benefits呢?你知
的,小雨起码还有半年才生,我好难受怎么办?反正你也不在乎这个。”
项蝶兮反复摩挲着邵云飞的下巴,比起许初明的要平
很多,但她更喜欢那种被胡渣蹭过
的感觉,痛与
之间没有边界。
得到诱因的
合后,项蝶兮
不到和其他人纠缠了,但他为什么不行?
这些话题对于项蝶兮来说其实非常无趣,谁想在找了个帅哥陪酒的时候听这些侃大山的玩意儿?
她伸手
住了邵云飞的下巴,微醺之下,想让他闭嘴的眼神都显得暧昧不已。
邵云飞握住了她的手腕,在手心中央轻柔一
,项蝶兮冷静注视着那行云
水的调情步骤,当轻佻的目光与她相视后,她抽回了手也重新
住了他的下巴,像挑选物品一样,左右审视起了他的脸庞。
“喝了酒的男人怎么可能
得起来?省省吧你。”
他第一次在事后亲吻那些刺痛时,那也是项蝶兮第一次在
爱中得到特殊的关怀,于是她开始迷恋痛觉。
她这个人
不到温寻那种油盐不进的好心态,她唯一想嫁的人也不会像他的兄弟那样,对别的女人毫无兴趣。
项蝶兮摸着他的脸反反复复打量着,每一
细节都优越得相当不真实,她从没睡到过这种品质的脸
,也很想试一试他高
的鼻梁能不能带来新奇的
验。
那么爱占便宜,还匀了不少到她杯里。
“呵…”邵云飞轻笑,“你是老师吗?”
那她确实不在乎这个,在上床这件事上,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互相消遣的工
而已,找床伴要比谈感情随意多了。
“我是喝醉了,不是脑袋糊涂了。”项蝶兮给邵云飞的右脸轻轻来了一巴掌,“你把我当鸡啊?我告诉你老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