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給我一杯水和一杯咖啡,謝謝。」
白明月這才發現沙爾汶捲起襯衫袖子,西褲外圍著專業廚師又白又長的圍裙,上面還掛著一條口布。
「你、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不行。」沙爾汶不讓眼前男人拉開白明月的衣服,要男人帶來的女助手上前拉開白明月腰間的衣服。
光看室內裝潢還真看不出是在一艘超級大船上,外面陽台之外那一片藍提醒她外面是一大片藍天和海洋。
「叫他轉過去。」男人對轉從包包裡拿出
材的女助手說。
他背對著她忙著裝盤。
「妳是不是病了。」沙爾汶知她這幾日進行拍攝工作都在外面
風曬太陽。
進入這間房間白明月就注意到和一間公寓沒有兩樣,只不過想不到沙爾汶真的會自己下廚。
「我的行李呢?」她坐著沒動。
她嚇得往後退,不過背後的沙發擋住她的去路。
「好痛。」
女助手沒有說話,只給了一個曖昧的微笑,上前把白明月衣服拉開,檢查包著傷口的繃帶。
「什麼?」白明月睜大雙眼。
「白明月、白明月。」
她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
『多久之前吃過止痛藥?』當她在心中問自己的時候,才驚覺外面已經是黑夜。
沙爾汶有點擔心的臉在她眼前放大。
「你這庸醫。」聽見白明月喊痛,沙爾汶忍不住說。
「抱歉,讓妳等我等到睡著。」
白明月連看沒來得及看到船員的臉,沙爾汶立刻關上門。
白明月被領到一門前,遠離船長提供尚未離開船上的工作人員休息和等待的餐廳。
「??。」白明月不想讓他知她的不適。
他沒有看到她臉上那一瞬間的表情。
一個男聲有點著急地喚著她。
「辛苦了。」沙爾汶點點頭。
「您想喝些什麼?」
門外敲門聲引沙爾汶的注意力,他前去開門。
「沙爾汶,你聽到了。」女助手把剪刀遞給男人,出一個看好戲的表情。
白明月有點驚訝於自己聲音的沙啞程度。
「什麼?」沙爾汶把食物端到餐桌,抬頭看著她追問。
船員退出門,她看著空無一人的室內。
「我很好。」白明月想站起來卻發現沒有力氣。
「在房間。什麼?」她可是想跑?
他直起子站好給她一些空間。
白明月原想拒絕,不過她真的又渴又累。
「一片漆黑的茫茫大海裡目前只找得到我這個醫生。」
「王儲妃旗下所有工作人員都依照您安排離開。」船員出現在門邊。
「來吧,妳來不及喝咖啡就睡著,又快錯過晚餐。」沙爾汶走進開放式的廚房。
她忍著傷口疼痛,臉色慘白,額角微微泛出汗珠:「我有點不舒服。」
他不理會眼前一男一女。
船員動作很快,白明月沒有時間遲疑或逃跑,回過神來已經在室內。
白明月沒神也沒心情細想眼前男女分明是醫生和護士,為何在船上又為何能像損友般和沙爾汶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