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男人拉她的手,示意她扶著盔甲。
是同一個場景,畫中女人就是方才她在鏡中看到的『自己』而不是被沙爾汶塗掉臉後重畫的那個自己。
將軍要大家好好保護的女人,現在要把她關起來?
她仍舊處在不知現實抑或是虛幻的世界。
裡面有幾個看來應該是亞洲人的男女,正睜大雙眼看著她。
她上用布纏成的衣服本來就很單薄。
「我也說過我不是你以為的那個『她』。」
「妳不喜歡那幅畫?」
白明月看著男人自顧自吃起來。
來到一個像畫室的地方,白明月震驚的看到那幅畫。
突如其來的光亮令她一時看不清楚來人。
由於太過在意黑暗,她沒有心情多想處荒謬不合理的處境。
裡面有很多大陶瓶,也放置很多採下來的,有人正在清洗著
和大瓶子。
應該是晚餐,窗外夜幕低垂。
「那為何而畫。」
她只被關了一個下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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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怕我嗎。」
是那個自稱將軍的男人。
「我的釀酒工人。有些人和妳一起被帶回來。」
剛剛更衣前讓她沐浴的木桶還飄著蒸氣。
從遠而近到昏暗燈光和金屬互相敲擊聲音引她的注意。
男人接過盔甲放到一旁然後示意她跟上。
她眨眨眼睛適應光線。
「吃。」
她不再爭辯,默默吃東西。
那些人似乎很怕他,她沒有機會和那些人談話就被拉走。
「不,是我下令不准和妳說話。」
「是。」
現在看來他的意圖昭然若揭。
「私人收藏。」
「你很有錢?」她沒有動,不過那金黃色看來是真金。
「來吧。」
阿爾琲托坐在她對面,桌上除了水果還有豐盛的食物。
他沒有說話,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在這座城市裡很尋常。」
畫作被揮落地面。
「來人。」阿爾琲托朝畫室外面大聲使喚。
「被當成春宮畫女主角會開心嗎。」
她又回到那個華麗的房間。
「他們??是誰?」
「如果我要求你毀掉?」
「關起來。」將軍命令。
剛剛沐浴後穿上準備在一旁的簡直就是薄紗。
她虛弱的差點跌倒。
那幅春宮畫已經完成,放在房間角落桌上。
「不要忘記妳隸的
份,我說過別妄想控制我。」
他迅速俐落地脫下金屬物。
她只得反接住突如其來的沈重。
關著的門打開來。
而是女服侍恩客。
白明月不知時間過多久,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時間感。
兩個屬下面面相覷。
「這畫是我畫的,沒有打算公開。」
他帶著她來到園旁的建築物裡。
從他看她的眼神,他口中的『服侍』恐怕不是老電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麼單純。
他把她攬在前。
女僕讓兩人獨處離開前沒有移走的意思。
肉狀的金色盔甲。
「是嗎。」
他怕她會和這些人一起逃跑。
「還不動。」
「快吃,吃完才有力氣服侍我。」
她注意到這座室內的牆上畫著沒有特別主題的一些人物。
兩個羅馬軍人打扮的人出現在門口。
不同的是,畫很新,顏色才剛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