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官人决定娶小女子，那便要了小女子吧。”

        龙卿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借着往下躺的惯，住她的耳朵轻喃：“好，那你可得乖乖听话，不然我这不知轻重的，弄疼了你可就不好了。”

        “……”

        沈清茗都有些受不住了，被龙卿抱着压在垫上，车的空间有限，相对跪着的龙卿，她只能岔开，把自己的小暴给龙卿。龙卿跪在她的双间，手掌着她的花，很快便满掌。

        见状，龙卿握住自己的分，又一遍要了她的子。

        深巷蓦然响起一声悠长的“嘤咛”，随后车子便摇摇晃晃起来。远树梢传来了不知名虫子的鸣叫，嘹亮却不刺耳，刚好把少女的低泣隐匿起来。龙卿撑在少女上，双目灼热的盯着她，腰肢有力的摆动着，一遍遍沉醉于她的泪眼中无法自。动作趋于失控的时候，心下默念幸好有悬吊车厢，不然非得让人听到车发出的吱呀声响不可。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大汉的局势悄然发生了转变。张县令进京任职，轮耕制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张大人在京打点轮耕改革的同时，沈清茗和龙卿远在桃花村也没有歇着，师爷接替了县令的位置，成为了新的黑龙镇县令，双方同样知知底，因此县令调任之事对沈清茗和龙卿影响不大。

        期间龙卿还把黄檗纸的消息带给了纸工们，得知朝廷要征用黄檗纸，纸工们并没有多大感，还自豪的，用她们的话概述便是“史官们愿意用她们生产的纸记录史料是她们的荣幸”，噎的龙卿无话可说。在她们眼中，卖给书生和卖给朝廷没什么区别，有钱赚她们就心满意足了。

        这种随遇而安的心思让龙卿无奈极了，只好找到沈清茗吐槽：“从个人私有制到公家私有制的转变，她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

        “意识不到也正常，她们才多大的人，多干几年就明白了，现在能保住工作对她们来说便是最优解。”沈清茗给她倒了杯水。

        “话虽如此，但是……现在这个纸坊的剥削质是非常大的，叫血汗工坊不为过，有个庞然大物压在她们上，别说定价权，连工钱都是被规定的，纸坊的盈利也与她们无关，等于另一种形式的役，好捞不着，尽捞了坏。”

        “还是有那么一点好的吧，以前你总说要找靠山，这下不就找着了？傍上了天底下最大的靠山，有朝廷在背后坐镇，就算纸坊不盈利，年年亏损，只要朝廷需要就会一直出资养着她们，对比成为家庭主妇的妇人已经好上很多。”沈清茗要乐观一些。

        “这么说来纸坊算个养老的好去。”龙卿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