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

        好在小雨也并不反抗她，她只是不再使用自己的双了，任由她摆布――也任由所有人摆布。

        不听，不问，不感受，不思考，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但是本来神状况就有点不太对劲的小雨，好像并不能像她一样坚持。

        “我从网上找到他们。”小雨说，“其实我不用逃命。”

        但小雨的神状态好像越来越糟了，正如韦叶一开始想到的，所有找到江湄他们的人都不是正常人，小雨该去治治病了。

        “……”韦叶放开了她。

        这间房子的风格与刚才江湄去过的那间屋子不同，层叠相套，似乎到是暗室，到是门，她一扇一扇地开，发现大多数是空柜子，还有一分不知通向何。

        韦叶在黑暗中考虑要不要跟清洁工打一场，她全神贯注地估量着胜算，颈后的汗莫名立起。

        小雨剧烈地抖了一下。

        韦叶眉一皱，心想清洁工又在乱认女儿了。

        小雨说：“我的手机应该在那个房间里，送给你。”

        小雨摇了摇，答非所问：“我一直都在害怕失去，我想到最好，所以我成了最丑恶的人。我不想逃了。”

        果然是……疯子。

        “女儿。”清洁工脸上的笑变得夸张而怪异，她，“你认错人了，小雨，这不是你的妈妈……这是――”

        不过现在韦叶也并没有深究，因为小雨想要放弃：“你想死。他们要你的尸。”

        每个人的手机里都有大量隐私，韦叶对别人的外官没有任何兴趣。

        韦叶下意识把怀里瘦小的女孩推了出去。

        门吱嘎一声开了，清洁工走了进来，越来越近，直到接近……

        她向韦叶寻求帮助，抓住她的手：“是真的，我叫秦小雨，我有过一只猫，我爸爸妈妈……”

        小雨躺在地上看着韦叶，喃喃补充：“――猫咪。”

        想到之前小雨说的，经过了几门，韦叶便进屋。

        她找回来了。

        小雨小声说：“来不及了……”

        韦叶忽然察觉小雨突然安静了。

        小雨肩膀塌下来：“你放开我吧。”

        韦叶屏住呼。

        她低下，看到秦小雨垂着，韦叶并不能看到她的眼神。

        韦叶下意识把小雨团成一团，进了最近的柜子里，自己也躲进去。

是――清洁工自己走了电梯。

        “你是无辜的，小雨……”清洁工说，“在疗养院，接受过度治疗，谈话，吃药，眠，电击，你的回忆……还是真的吗？”

        清洁工还在说话：“还是说他们都是骗子……你是我可怜的女儿……”

        她才十四岁，她能被修好。

        有方向了，韦叶决定沿着清洁工过来的路线找过去。

        “――小雨。”清洁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别听。”韦叶，“别听她的话。”

        韦叶摸了一下脖子。小雨想杀了她。

        清洁工走来的那个方向没有摆在明面上的电梯。

        好像有些危险，但她分不清楚，这危险是来自清洁工，还是……

        清洁工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让我来看看……”

        走了吗？

        小雨从柜子里跌落出来，枯瘦的手中握着一片碎瓷。

        先等清洁工过去。韦叶夹着小雨，躲进最近的房间里，听到清洁工的声音在走廊上回。

        小小年纪说什么哲理，韦叶终于忍不住抽了她一巴掌，继续像拖着麻袋似的带着她逃。

        韦叶打手势让她闭嘴。

        谈话，吃药，眠，电击。

        “咚！”

        网上……范围太大了，基本没有指向。

        “――你的眼睛。”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一就散，但从门里丝丝缕缕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