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时，林津渡后知后觉问虞讳：“对了，你的助理呢？”

        和违禁品扯上关系的一切人员，都会收到高度关注，何况是直接导致王天明来医院的源。

        虞讳解释：“王天明的前书画经纪人，实名举报了他食违禁品。”

        三人短暂聊了一会儿，警员眉紧皱。

        警员不解，明明这件事王天明是受害者，怎么对方的语气仿佛就像是在说遭报应的人。

        林津渡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

        虞讳尚未回答，警员忽然咦了一声。

        林津渡大致有了判断，八成是王天明那里出问题了，现在医院特批，样本要被转移到鉴定所。

        刚从大门进来的林津渡见状幽幽：“天好轮回啊。”

        虞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普通血检测不出太多，所以王天明敢来医院。”

        “我一会儿过去。”

        托他的福，林津渡被加急了检测，还临时多了一项发检验。这一折腾就是快到后半夜，报告显示是个良民。

        只不过如今检的标本会成为最好的证据，入公安那里。

        日常都是助理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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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

        五分钟后，林津渡才去挂号。

        “……”

        他一走，林津渡立刻化为猹，两眼放光地望着虞讳：“瓜来――”

        “抱歉，我接个电话。”

        经纪人在一旁连连歉，详细询问关于阻断和潜伏期的问题。

        先前笔录时，冉元青三言两语提到过还有另一个受害人，得知是王天明时，警局里的人还震惊。

        不远，有两名高大利落的中年人结伴进来。警察似乎认识他们，主动上前去打招呼。

        在王天明的强要求下，最后他还是先去了检。

        半晌，他神情复杂地走回来，回想起林津渡先前那句天好轮回，问：“你是不是知什么？”

        虞讳没料到他会突如其来变得羞赧，稍顷，说：“你没打错。”

        林津渡耸耸肩，用疑惑的口吻嗯了一声。

        林津渡稍微往后退了几步，靠子遮掩形成视觉死角。

        警员表示认同，真撞到一起，从此局子里又会多两只互殴的麻雀。

        其实打架时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还可爱。

        联系到助理突然不见，林津渡猜出了前经纪人忽然反水的原因，恐怕助理去当了说客。

        都说了清者自清，林津渡满足：“我的清白之，它回来了。”

        不到十五分钟，一名秃男子匆匆进入大门，林津渡注意到他进门时有人在问好，似乎是院领导。没多久，有人带着一个小箱子坐车离开。

        他早就忘了自己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因为情绪太过激烈，已经开始上升到辱骂的程度。

        虞讳失笑，直接说明原委。前经纪人因为违禁品问题和王天明分扬镳，先前因为证据问题摇摆不定，直到助理带着林津渡白天薅发的监控视频过去，才让他下定决心。

        警员松了口气，无论如何，瘾君子世界上自然是越少越好。

        他的猜测在虞讳那里得到了验证。

不懂人话吗？我立刻就要查！”

        警员没了之前的轻松，重新坐下时，面色严肃。

        警员表示不方便透，只感谢了他对警方的合。

        现在局内人手不足，确定林津渡没问题后，警员没有在他这里耽误时间。

        林津渡挑眉：“我猜这位前经纪人手上还有王天明的发。”

        手机突然响了。

        往自己的艺术作品里下毒时，怎么不见这种义愤填膺？

        他自然没有什么传染病，如果未来科学发展到一定程度，甚至还可以验出来他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