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她帮他发。

        赵恪也不闲着。

        突然的，他没预兆地坐起，申屠念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她本能地搂紧他，双脚缠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

        赵恪坐在沙发上，申屠念站着，到半干的时候，赵恪将她揽到上坐着，省力，申屠念喜欢偶尔偷个懒，就由着他了。

        申屠念被苦得皱了脸，她怕中毒，呸呸呸了几下，再看赵恪，发上的泡沫到他脸上，半边眼睛都睁不开了。

，揪着一把发，漂亮的眸子中淡淡的警告意味。

        申屠念松开手上的劲儿，重新回到一开始温柔的力替他抓发。

        赵恪在心底嘁声，收回了手指，还将她被挑去半边的丝内重新调整，包裹匀称。

        她蹙眉：“不准借酒发疯，我知你没醉到这份上。”

        “泡沫…咳……都吃进去了啦。”

        掬起右边的，从贴吊带里脱出来，他用指尖拨了拨得发红的尖，有几缕拉丝状，粘稠的感区别于水，又稀于水。

        申屠念不和他打嘴仗，她重新打开风机，这回丢了点耐心，想着速战速决，发得乱糟糟。

        风机被按停，申屠念将他得寸进尺的脑袋推离了自己五公分。

        申屠念白了他一眼：“不……啊――”

        他得逞了，闻着她肤上散发的甜美气息，薄勾出笑意。

        接吻是比爱更熟悉一百倍的事。

        申屠念没好气地拿起置物架上的干净巾，去他脸上的泡沫。

        “这哒哒的，黏在上不难受么，不然脱了。”

        她“唔”得一声，伸手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抗拒的意思明确。

        赵恪嘴角的笑意掉了几分：“你又知了。”

        现在是接吻的时候吗。

        还闹不闹了。

        他低凑近的瞬间，申屠念就会仰合，几乎是的本能反应。

        浴巾散下来，松垮垮堆在腰间。

        赵恪知那是什么，申屠念也知，他俩都不说破就得。

        赵恪一早就看准了时机，扶着她的后颈，炙热的贴住她的。

        他轻轻搂着她，视线正好到她的锁骨的位置，他眯了眯眼，稍稍低，然后在她口拱啊拱，鼻尖蹭松了浴巾，没蹭掉，最后用牙齿咬开。

        大半夜，凌晨三四点，再闹下去，这整一池子的水都要凉了。

        她被吻得发，才反应过来，又着了他的。

        申屠念尝到一丝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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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神诚恳，问得特别正经，特别关心她。

        这样折腾过一出，赵恪就老实了了。

        她想制止，也觉得应该制止，可被被碾磨的感里，她除了回应，除了饥渴的纠缠，好像也没有能力再什么违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