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

        你又点，“那我明白了，你在生意，不是坏的生意。”

        “安娜。”你忍住笑，告诉他，“我十七岁，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所以你用不着揍他，你要是揍他，我就咬你，我保证。”

        “哈哈哈……”比尔又笑，“好吧，你有你的女孩，我也有我的女孩，我知那些刚爱上的人恨不得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是的，他们就这么残忍，为了爱他们连毁灭世界都的出来。不过我不怕，我也有独属于我的女孩儿。”他站起，“我在我的女孩那儿藏了一瓶白兰地，要是你的女孩不介意，等会儿可以跟我一起喝一杯。”

        你还没说完，他们就又大笑起来，比尔笑得最大声，笑声几乎要掀翻你们的蘑菇大伞。

        “那你会伤害她们吗？”

        “伤害她们？当然不，赛的生意不伤害任何女人。”

        比尔摆摆手，走远了。

        “啊，是的，他在舍工作，喂，选崽。”

        “确实有点儿像你，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孩，来吧，妞儿，告诉我，你多大了，叫什么？要是你不超过十五岁，我就替你揍这个诱拐少女的坏一顿，我可是这儿的德警察。”

        “她比你更富有幽默感，乔，我得和她谈上几句，她准能让我乐上一整天。”

        “那你拿舍里母怎么办？她们会冲出来叫唤，比尔比尔，公牛比尔。没准儿会叫上一整天。”

        你点点，表示理解了他的话，“这里有女人吗？”

        “我午饭后过去找你。”乔凡内对他了个手势。

        你想了想，“你说你不是在养，那你都些什么？”

        你抢在乔凡内之前开口，“不——我会介意的，我不愿意和他分开。”乔凡内吻了吻你的脸，对比尔说：“你看到了，现在不行。”

        他微笑：“没错。可我是个赌徒，差不多随时会破产，未来还打算过一种冒险的生活。也许到最后我连一座城堡都不能给你，你愿意跟着这样的男人吗？”

        “好吧。”比尔笑着，耸耸肩，双手一摊，像表演稽剧的小丑那样挤眉弄眼地说：“我就说男人会为爱变成隶，连你这样的浪子也不例外。”

        “当然不，他也不会介意这点小事。不过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这儿是赛场，养着几匹好，有人会下注在它们上，有人会把自己的牵来，和它们比赛。”

        “赛？”

        “他是你的朋友吗？”你问。

        “偶尔有女人来看赛，不过都是作为女伴。”

        “唔，我赶走了他，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