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如洗。
…她都是我的求而不得。
…
镜花水月,空中楼阁。
自己就如一叶浮萍般在人海茫目。与这世间唯一有实感的联系,不过是书、札记、与梦中的那个“她”。
“嗯。”
疼痛又麻痹。
可渐渐地…谱写的字句不再是伴她侧的欢歌,而变成了偏执与阴暗。
“她已经渐渐接受你了…
可又说,爱到一定程度不愿接…更像是对
的不尊敬。
向脖颈。
她轻声说。
冰藏的心似乎终于开始动,冷川之下、熔岩翻腾。只在那一刻…
仿若透过水纱抚着腮颐,离着雾气撩拨心神。
“害怕朝三暮四。
…
甜美…
“嗯。”
销魂蚀骨。
“她同样十分喜欢你。
从前那无数个旖梦……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仍在不断地冲击意识。仿佛,她本就应是自己的一般――
意咬入神经。
【神交:不见面但心灵相通。】
“是我伤你的心了?”
就知,这个人……是即便强迫、监禁、争抢、攫掠,背负万世怨恨与骂名…都想要占有的,存在。
“她依旧不愿意相信……”
……
感…柔
而冰冷,不似真实。
直到…那天碰见,她就像刺破黎明的晨曦,撞进自己的世界。
“大概,是她表达爱的方式与你不同。
“她认为自己没有价值……”
灵魂像是笃信着,“她”一定会出现。
她说…爱与并不相通。
“否则…她绝无可能主动找你说话。”
说不定,是该试试其他战术了。
像是相隔一面镜子。
一不留神,日记里竟记了这样多的东西。每当膺有郁结,或是有感而发,K都会随便敲上几个字以心神。
不论她如何地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价值,不论她的躯被她自己视作没有任何可取之
,不论她被何人弃掷逦迤……
快意涌如水。
“可能是价值观的原因…”
“别怕。”
吞去
望。
森林,玫瑰花,月光…盛夏,太阳。
淹过呼。
“或许,有时温柔比起强占……反更令人觉得冷漠吧。”
间一片温
…
“仅此而已。”
刺痛耳畔。
“……”
“她不敢太过喜欢你。
………
“…最近,心情不好吗?”
枪械被她抵在自己心口。
至肩胛。
不接受温柔么…?
“认为这么…你会离开她…”
沉没……
她挟着枪,脚踏月色而来。
作为异类,K为这副重新起了一个名字。既不问世事,又难扎
红尘,还是随心所
为好。
极致迟钝,令世界为自己添上了一“冷漠无情”的疤痕。至此,同伴、朋友、恋人……这一个个幸福的代名词成了
不得的杳远。
“你听到了么?”
“只是,她偶尔也会害怕你。
……
脚悬浮,发
酸酥。
“她害怕你离开……”
但话语可以被提前想好,话术也能向外界学习。
只听一声枪响,视野一片黑暗。
尽她曾说是“在交往”,但这关系显然不是情侣,只是说话多而已。
陷落……
……
“害怕阴晴不定。
幻想、呓语、心愿,像是写满了她的同人文。可无论再如何创作,这些事情……都始终不会降临于现实。
“想我了吗?”
“嗯,我知了。”
毕竟“交往”…用在朋友之间也可。
“发生什么了?”
她抬起手,在水镜之外轻轻描摹着自己的轮廓。
凝冻发丝。
一无法
碰的玻璃。
可即便无人作陪,这片心也好似不觉孤单。它难以感受悲喜,难以共情,更难以与人深交。
甚至随着压抑与隐忍,它们在薄凉的外表下生长得更为繁盛。与理共生又寄生,愈加无法控制。
“……”
三十日。
而自己沉在冰海之下,难辨其意。
她似乎正在摆弄那,又仿佛在与自己神交。
“她不敢倚靠你……”
…念,
本是打消不掉的。
空白,酥…
就这么…一天一天…走入漩涡,被淹没。
水下听不见息。
明月入怀。
与她谈笑风生不成问题。
伸出手,却只能见水
。
沦堕。
…
饱胀的情意……倾巢而出。
“――”
矛盾且反复。
从指尖开始…到手腕、小臂、大臂…冰意袭。
温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