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机会悄临

        林晓薇坐在办公桌前，办公室里只有老空调嗡嗡的响声。桌上堆着项目文件，但她的目光总飘向包里夹着的那张名片――王局长的，黑色墨水写的手机号码。她还没打过去。今天是周一，离茶楼那晚已经三天。

        手机震了一下。张伟的短信：“买了菜，今晚包饺子。早点回来吧。”她盯着屏幕，大拇指悬在键盘上，敲了句：“可能晚点，工作忙。”发出去，胃里拧了一下。

        办公室门吱呀一声开了。老李探tou进来：“晓薇，王局长下午来镇上，带队检查项目。你准备下，陪着接待。”他顿了顿，笑得有点暧昧，“他点名要你汇报。”

        晓薇心tiao快了一拍，脸上却没动静：“好，我知dao了。”老李走了，她低tou翻文件，手指有点凉。她知dao，王局长不是冲着项目来的。

        中午，她没去食堂，啃了个面包，坐在桌前改汇报稿。脑子里全是茶楼那晚，王局长nie她手臂的手，热乎乎的，带着烟味。她皱眉，甩开念tou，埋tou改数字。

        下午两点，王局长到了。灰西装还是绷得紧，肚子更大了。他进会议室，扫了眼晓薇，笑着点tou：“小林，准备好了？”晓薇站起来，递上材料，开始汇报。声调平稳，数据清楚，条理分明。

        王局长听完，眯着眼：“不错，有水平。”他停下，声音低了点，“项目资金的事，我得再考虑。晚上你来县里一趟，咱细聊。”他眼神在她脸上停留太久，嘴角勾着。

        晓薇点tou，笑得得ti：“好，局长您定时间。”她坐下，手心出了汗。旁边的小张低tou记笔记，笔尖划得纸沙沙响。

        散会后，晓薇回到办公室，关上门，靠在椅子上chuan气。她打开手机，给张伟发消息：“今晚去县里开会，可能很晚。”张伟回得快：“没问题，注意安全。”她盯着“安全”俩字，心口堵得慌。

        五点半，她换了件深蓝色连衣裙，稍微收腰，显得shen段更好。她照了照镜子，涂上口红，深xi一口气，出了门。县城酒店离镇上半小时车程，她坐公交，颠簸得tou晕。

        酒店包厢里，王局长已经到了，桌上摆着几盘菜，两瓶白酒。他见她进来，笑得眼睛眯成feng：“晓薇，坐，坐。”他拉开旁边的椅子，拍了拍。

        晓薇坐下，裙摆紧贴tui，笑得礼貌：“局长，今天辛苦您了。”王局长摆手，斟满两杯酒：“辛苦啥，项目干得好，我得帮你。”他推过一杯酒，眼神在她xiong口扫了一圈。

        晓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辣得hou咙烧。她知dao这局饭不简单。她放下杯子，说：“局长，项目资金的事，您看……”话没说完，王局长凑过来，手搭上她大tui，隔着裙子慢慢摩挲。

        “晓薇，聪明人不用我说透。”他声音低，带着酒气，手往上hua，停在她大tuigen，轻轻nie了下。晓薇shenti僵住，脸上笑容没变，心tiao却快得像擂鼓。

        她轻声说：“局长，我明白。”她没推开那只手，脑子里闪过张伟包饺子的样子，又闪过副科长的位子。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辣得眼睛发酸。

        包厢里，灯光昏黄，烟雾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