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浴留痕 H(中)藥氣撩魂
池水尚溫,水氣氤氳未散。草葉隨波搖曳,輕觸兩人交纏的shen體,像是聽懂了剛才那場浪chao,靜靜撫wei著被調弄至顫的肌膚。
昭寧軟軟倚在傅懷瑾懷中,額際還沾著藥葉的清香,雙tui之間微微顫著,蜜xue深處一陣一陣抽動,餘韻未歇。
他低頭吻她眉心,嗓音低得幾不可聞:「還能撐住嗎?」
她尚未答話,便感到他的手從背後hua下,撩起她hua落的衣襟,再一次將那對柔軟雪ru包入掌中。
「不—你說過……這只是藥浴……」她嗓音還帶著哭腔。
「是啊。」他低笑,「藥xing還未盡,怎能只zuo一半。」
語落,他從池邊取來一條乾淨絲帕,手指繞過她手腕,在她背後輕輕一繞。那動作極慢、極穩,絲帕纏過濕潤肌膚時,冰涼刺骨。
她本能掙動:「你要zuo什麼……」
「束著你。」他語調平靜得像在講醫理,「才不會亂抓亂推,把自己撞疼了。」
說話間,雙腕已被綁束於背後。失去手的保護,她整個人更顯嬌弱,那雙雪ru在水中漂浮,顫顫巍巍,紅腫ru尖如初綻花苞,被冷水激得更加ting翹。
傅懷瑾看著,眸色暗沉。
他將她拉至自己雙tui間,讓她跪坐池中,一手輕托她下頷:「張嘴。」
她羞紅了臉,搖頭。但他只是低聲笑:「那便我來教你。」
他從水下解開長袍帶子,將那gen早已昂然ting立的陽ju拉出,緩緩貼近她chun前。
「不行……太近了……」她輕聲抗拒。
他語氣更低:「你剛才洩得那麼快,該換我了,不是嗎?」
他指腹輕勾她chun角,那gen陽ju就這麼頂在她chunban上,熱氣bi1人,hua膩ting直,帶著微微的脈動。
她紅著臉轉開頭,他卻不容拒絕,一手穩住她後頸,慢慢將那gen慾望抵入她口中。
「han著,寧兒。」
她嗚咽一聲,chunban被撐開,那gen陽ju漸漸深入,hua過she2尖、頂至hou口。
他沒急著抽送,只任她han著,感受那種被佔滿口腔的羞恥與無力。他低聲問:「這麼nuan……是因為你想要,還是因為我太想你了?」
她眼角泛紅,嘴中han著他的熱度,無法答話,只能輕輕點頭,hou中發出悶濁的濕響。
他輕聲讚許:「就是這樣。han緊些,再tian……對,就用she2尖。」
她聽話地輕tian,she2尖繞著脈絡掃過,陽ju在她口中愈發脹大。水珠從下巴hua落,連帶著口水與yuye,落在他大tui上,濕得一塌糊塗。
他終於忍不住,微一ting腰,那gen陽ju猛然進得更深,她hou頭被迫張開,發出一聲被堵斷的嗚咽。
他俯shen握住她被束起的雙腕,低啞dao:「再深一點,讓我看看你能忍到哪裡。」
她眼中han淚,chun角沾滿白濁,嘴裡一邊han著他,一邊被迫迎合他的抽送。他故意慢抽快送,每一下都讓她眼角滲出濕意。
「是不是覺得嘴巴也像下面一樣,會忍不住吞我進去?」
她羞極,掙了掙,卻無法避開。他將她拉得更近,那gen陽ju已進得極深。
當他快要洩出時,卻忽然抽離。她han了半晌,突然落空,chuan息未定,他已將她整個翻轉,讓她趴在池bi上。
雙手被綁在背後,她無法撐住,只能整個人跪伏,tunbu高高抬起,濕布被他整個扯開,那片早已泛濕的蜜縫暴lou在燭光與水氣之中。
他低聲笑:「這裡也等不及了。」
說罷,他將那gen濕潤的陽ju對準花xue,頂了上去,先不插入,只是緩緩磨蹭著蜜縫與花di。
「說出來──要我進去嗎?」
她羞到顫抖,聲音顫得不像話:「要……求你……」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ting腰,整gen入體。
「啊──!」她哭出聲,花xue猛然被撐開,濕潤內bi緊緊夾住他,像是早已渴得發燙。
他一邊抽送,一邊低聲在她耳邊呢喃:「這種反應……不是第一次了吧?妳shen體記得我,比妳自己還清楚。」
她羞憤難當,卻被他連番衝刺到呻yin失控。蜜ye混著藥水,被撞得水花四濺,池bi都是她洩出的聲音。
他突然握住她ru房,用力rounie:「ru尖又ying了,剛才才xi過,還想讓我咬嗎?」
她淚水盈眶,shen體不住顫抖,語不成聲:「我……不行了……裡面……要洩了……」
「那就洩出來。」他一手摀住她嘴,一邊猛撞不止。
數息之後,她終於哭洩──蜜xue猛地收縮,高chao如浪chao般洶湧爆發,雙tui夾緊,水聲炸響。
她整個人癱軟在池bi,氣若遊絲。傅懷瑾卻仍不肯放開,只在她耳邊低語——
「你的shen體……還沒被我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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